“基因序列检测？”肖默存拧眉。
“对。”大夫
左手食指在桌面点
两下，“主要用于筛查信息素源发疾病。不过这只是
个初步推测，你暂时不用多想，轻躁症概率也很高，切等检查结果出来才能有定论。”
他这番话肖默存只能算听懂半。信息素源发疾病包含什
，又意味着什，这些大夫没有说，他也没有问。对于信息素三个字，他下意识地不想去碰，算是个雷区。
“
能不能再问个问题。”收敛轻松医生忽然像变个人，要提问还会事先征询病人意见。
肖默存做个请动作。
肖默存目光从那些纸片上收回：“什检查？”
“信息素检查。”
打印机开始吱吱地作响，里头标准化检验单正被喷上检查项名称，然后截截地出现在机口。
淡定大夫这时倒没耐心，右手就守在出口等着，似乎想第时间拿到单子。
肖默存看着他动作慢慢道：“不用检查。关于信息素你想知道什，现在都能告诉你。”
大夫哦声，正要说话，忽然刹住车，嘴都忘合上。
“多少？”
“Eβ10.”肖默存又重复遍。
道充满质询目光倏然看向他，反复打量着他脸。
“怎你开始不讲。”
，“行，拿着这个去自助机上交费吧，总共三项检查今天都能做。”
这三项检查名字都很唬人，尤其是脑脊液检查。不过大夫显然不这觉得，吝啬言辞介绍番。
肖默存接过来，看也没看眼，同样没把这几项厉害检查放在心上。
他所关心是另个问题。
基于个已有心理预判，他放慢语速：“大夫，如果确是躁狂症，配偶和朝夕相处会不会有危险。”
医生目光聚：“什意思。”
“18岁差两个月时候分化成Alpha，浓型木调，乌木。信息素浓度在十个月时间里连跳三级，从Eβ7升到Eβ10，其间经历次高烧，差点没扛过最后次跃级。23岁时接受型号二次检验，确定与信息素原始档案库中记录在案10859号信息素相似度为100%。”
他停顿下，总结陈词：“所以是个处在Eβ10级、A10859、二次分化缺失状态Alpha。”
坐在他对面转椅中大夫沉默地听完上述这段话，将鼠标移到边。
“你搞错意思，所说信息素检测不是定型检测，是基因序列检测。”
肖默存与之对视：“你并没有问。”
他从没觉得信息素浓度封顶是什幸运或值得炫耀事，因此别人不问，他就绝不会主动告知。
大夫表情霎时变得比他还严肃，下秒便将他手中检验单抽回来，干脆利落地撕掉。
碎纸屑入垃圾筐，方才切通通推翻。
“你这种情况需要加项检查。”话里严肃又多三分。
相比于回答病情时漫不经心，此时肖默存才像是终于有些许不安，语气听上去像头担心妻小安危雄狮。
对面大夫瞥他眼：“看你样子，是Alpha吧。”
肖默存颔首。
“信息素浓度级别是多少？”
“Eβ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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