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Eβ10级Alpha,还是齐家这所商业帝国唯继承人,心高气傲不可世。
从来没有人能忤逆他意思。
他想要东西就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抢,抢不过甘愿毁掉。没过多久,Omega未婚夫事业败涂地,从金地大楼顶层跃而下,鲜血溅在齐承文座驾轮边。而Omega则在葬礼那夜被齐承文绑到宾馆强,bao遍又遍,最后犬齿刺入腺体,留下辈子标记。
柔香、鲜血、偏执、疯狂。
最错就是遇见那刻。
在被迫认祖归宗后第个月,齐明鸿就带他去探过监。当时齐承文与他隔着道防弹玻璃,激动地拿起电话要跟他说话。肖默存没有理会,齐承文就开始对着玻璃用掌拍、用拳砸,震得整面隔离板和铁架都咣咣直晃,钢铐拍在玻璃上,响声尖锐刺耳。
在场其他犯人却像是习以为常,半点惊愕也不露,平静等待狱警前来制服。
“他在哪儿?”周至捷问。
肖默存抬起烟想抽口,手指却仍在抖,不得不又放下去。
“在牢里,并且已经疯。”他说。
“至捷。”他声音黯哑,发型有几分凌乱。
“嗯。”周至捷回答得很收敛,只表示他在,他可以倾听。
又是半晌沉默,肖默存抬头望向被写字楼遮大半黄昏,像是望向自己光源渐熄人生。
“那个人是生父。”话间颓然。
堵在嗓子里短柄刀终于见光,划得喉管血肉模糊。
默存鼻翼翕张,抬起双猩红眼睛看他,裂开嘴唇还在渗着血。
“至捷……”
这声对好友回应里,压着难堪、痛苦跟快要涨破胸腔绝望。
—
在慈爱医院药房大闹场后,周至捷将肖默存带离那里。
模样故事在两辈人身上翻新再上
指间火星时明时灭,像他此刻突跳神经。散落在脑中各处记忆被条线索串连起来,拼成个完整故事。
二十七年前某天,永远前呼后拥齐承文听腻下面人汇报,突发其想要去低调地巡视家新开门店,在街角偶遇位Omega。
身体交错,花香入鼻,从此爱得不可自拔。
谁知遇见也分先后,温柔可人Omega早已有未婚夫,说什也不肯接受齐承文追求,礼物通通原样退回,楚河汉界分得清清楚楚。
可齐承文是谁?
身世就像是刻在他背上耻辱录,行又行,鲜红颜色狂放字体,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爬满他整张背。
气温骤降,听到每个字又都冒着寒意,周至捷不受控制地打个冷颤。
打火机轻响,肖默存在暮风里点根烟,夹在指间没有抽,凝神控制着那里抖动幅度。
焦油味袅袅上浮,有些熏眼。
他说:“见过他。”
走前老头拦住他,说病人现在就像颗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丧失理智,发病时根本不是他个人能处理。
但周至捷没听。
那人姓齐,二十多年前发病,点儿也不难猜。
离开医院,没胆量再开车,两人就沿着陌生街道往北直走,没有目地也没有时间限制,紧绷神经慢慢松弛。
街上车过辆又辆,尾气扬尘飞屑,直至天色渐暗,肖默存才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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