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左手执笔，笔帽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少见
放松姿态，嗓音也难得温柔，“它胖
。”
没人看得见，俞念仍旧点点头，嘟囔道：“是啊，它16斤，之前明明才13.5斤，也就是去年5月事。”
肖默存低声反驳：“6月。”
语气很笃定。
“你怎
知道……”俞念将信将疑地回想，“你又没帮它称过体重。”
肖默存说：“你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
有这明显吗？俞念心想，肖默存什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细心，还会照顾别人感受。
结果就变成俞念看不见肖默存，肖默存却应该能看见俞念。
俞念垂眸望眼脚边懒猫，顾左右而言他：“你是不是想看馒头，等
下，
现在就把摄像头转过去。”
前置变为后置，这才终于偷偷松口气。
画面顶端喉结缓慢动动，散发着Alpha独有荷尔蒙，几乎让俞念有通感：“在。”
“你怎不露脸？”
肖默存这才将手机拿起来，冷峻深邃五官徒然出现在画面中，在看到俞念睡衣时挑挑眉。
“秘书给拿支架太矮。”
他眼睛透过屏幕直直地看过来，收敛所有攻击性。背后落地窗大喇喇地透进跟俞念这边模样红色夕阳，反衬得面容有些模糊。
头看着仍旧不肯给他半点眼神馒头，轻声道：“下次你请拍也不拍。”
语气有故作洒脱嫌疑。
话音刚落，手里手机忽然猛震，虎口都震得直颤。
只不过看屏幕眼，刚放下东西就瞬间提起来——
居然是视频通话请求。
以前客厅角落有台智能秤，是杂志社年节时抽奖俞念中，还算轻薄，被他收在电视柜下面。那时候
他拿手指轻轻戳戳馒头背，“馒头，醒醒，你前、”差点说漏嘴，他慌张停住，改口道，“你把脸转过来。”
肖默存那边没声音。
“喵——”
超大牌馒头慢慢扭过头来，盯俞念手机眼，又提高音量喵声，嘴巴张得像个微型河马，结结实实地打个夸张呵欠。
“它好懒。”俞念蹲在地上小声抱怨，“最近都不怎动，整天在这里晒太阳、捉蝴蝶，像个纨绔子弟。”
变故后初见，俞念心里挂念，努力辨认他模样，觉得Alpha好像比在医院时又瘦些，眼下乌青还没散尽。看着看着，忽然自觉尴尬，调整下角度，暂时让自己脸隐在背光角度，眼神往下看着馒头。
你前爸爸居然会用视频功能，还以为他是科技盲。
从来没有跟肖默存通过视频电话，同时也有很久没有见过面，不知道什样表情是合适，眼神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等他踟蹰半晌再抬起头，画面又回到不露脸上半身。
俞念怔：“怎又放回去？”
他险些以为自己刚才心理活动被人拿大喇叭全城通报，急忙拉拉睡衣下摆，按下接听键。
两秒后，肖默存上半身出现在画面中，脸却出框。
他没穿西服外套，大约是觉得热。藏蓝色暗纹领带倒是得体地系着，温莎结饱满规整，瞧便知是他自己手法——
那是大学时俞念和他起从网络上学来。
俞念试探着喊：“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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