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肖默存忍下疼,变回轻描淡写语气,轻轻推开俞念手,“这只手神经早少半,感觉不到多少疼。”
厉正豪早怵得腿肚子抽筋,牙关打颤道:“肖总您可千万爱惜自己身体,保证以后不胡说,您放心!不不!您事从来没对谁胡说过!”
“那就好。”肖默存锐利击后又温和地看着他,右手不当回事地垂着,“知道你信得过,今晚不过多嘱咐次,你不用多心。今后在金地日子还长,即便哪天齐董不在,对你倚重也还是样。”
句话将厉正豪点透:金地即使现在还由齐明鸿说算,要不几年总会是年轻人。
“是是,对您忠心不二,这点您绝对不用怀疑……”厉正豪悄悄擦汗。
“急什。”肖默存按住他肩膀,“事无不可对人言。今天这伤来历,也靠你知会他……”
话音未落,Alpha裹着纱布右手抬,忽然重重砸向椅背,车里砰声闷响!
“肖总!”
“默存!”
这下猝不及防,俞念愣秒才扑过去摁着他手急问:“你干什?!”
抬起眼,“你怎说。”
“说您心情不好,正在江边散心呢,没带手机。”厉正豪暗暗叫苦,谎话不好编,尤其是面对齐明鸿这样几十年都在与人斗人上人。
“说得不错。”
“但担心您回家齐董看出不妥来,那可就……”他回头为难地瞧着自己老板。
眼下可以瞒,但回齐宅,就难说瞒不瞒得住,何况往后还要上药换药,哪里是两天事。只要齐董事长发现伤势,略探查就能知道前因后果,到那时所有人都吃不兜着走。
“嗯。”肖默存点点头,“先送俞念回去,你开车吧,把隔挡关上。”
厉正豪哪还会有什异议,急忙降下隔板,专心开车去
刚包扎好伤口重击之下又流出血,从层层纱布里触目惊心地渗出来。肖默存疼得咬牙吸口气,左手稳着右腕沉眸看向前面:“你跟他说,看当年旧新闻,拿这只废右手出气。至于什新闻……”他停下来缓两秒,嘴唇都发白,语气却冷得厉害,“齐董事长心知肚明。”
刚才那下近乎自残举动令俞念颗心都吓得要跳出胸腔,乒乒乓乓直响,听见这番话后更是心神俱裂,五官全拧到起,揪着肖默存手磕磕绊绊道:“你……你疯是不是?!疼吗?又流血……伤口肯定又裂开……怎办?要不要回去重新包扎?”
话说完,又反应过来自己说傻话,哪有不疼道理?
内疚和心疼揪着他心,令他指甲深深嵌在掌心中,指缘全无血色。
瞬间,刚因为共伞而温馨片刻情绪又皱成团,泪水包在眼睛里成湖。
“你话很有道理。”肖默存略沉吟,忽然顺着他话道,“他迟早要知道。”
“对啊。”厉正豪顺杆爬,“您得想个办法。”
空气静几秒。
“正好,有几句话跟你说。”肖默存指头动动,让厉正豪靠得近些,忽然冷冷地道,“事你件不落,件件跟他汇报,今天这件也不能少。”
厉正豪惊得跳,差点栽倒过去,“您这是哪里话,、真没出卖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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