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可能？”
“怎不可能？”
“他自己要换
干
什事？”肖默存来不及奇怪他是怎知道，额上青筋直跳，“他就是变成O10859也跟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明知根本不在乎信息素。”
直没把这件事说出来仅仅是因为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不当回事。
“那标记呢？”俞念蕴满水汽眸子看过去，往日眼眶里碎钻摇身变成
划开谎言玻璃，刺在Alpha身上拖出长长痕迹。
肖默存像是刚想起有这个罪行，身体骤然僵硬。
“你标记过他，但你骗。”俞念紧咬牙关，忍下痛苦，“在医院时候你骗，对？明明永远不可能成真事你为什要答应？”
Alpha那条悬于头顶自尊心高压线绷得死紧，面听着他拒绝与挣扎，面煎熬于内心难堪与不甘。
最后极困难地下定决心：这次相见来之不易，说什也不能松手。
他把抢下俞念包咚下扔到地板上，两手死死钳住双臂，扳着俞念身体逼他跟自己对视。
“俞念、俞念！你听说。”
“你要判死刑容易得很，只要你下命令，肖默存下秒就为你死也心甘情愿。但是别让死得不明不白行不行？”
尽收，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好半天才缓过来，哑声问：“所以们不再是朋友？”
俞念摇头。
“你连诚实都做不到，想没法和你继续做朋友。”
接着便要提着包离开。
“等等——”
想到当初问对方那个傻问题，他就像是大白天被人脱光衣服关在橱窗里供人观赏，身上每处纹身都无所遁形。
而这些纹身，写全是他对肖默存在乎和占有欲。
肖默存急忙发誓般郑重澄清：“就那次，就那次临时，算什标记？只有和你之间标记才算标记，也从来没有标记过除你之外第二个人，以后当然更不会有别人。”
“以后事情谁说得准？也许你今天就标记他，只是没有告诉。”
Alpha已经毫无信誉可言。
死在俞念手上对肖默存而言是死得其所，横竖这世上也没有别人值得他在乎。
在纠结反复之后最战无不胜Alpha终于就此承认自己败涂地，发表硬气又赤裸宣言，恳求Beta让自己死个明白。
俞念被他目光灼得眼底发烫，紧抿着唇扭过脸去，固执地不肯看他。
“告诉，哪里不诚实？”肖默存逼问。
“事实就摆在眼前还需要说吗？”俞念声音有些许哽咽，又强行压下去，数秒后恢复清明，“他为你连腺体都换，难道还能否认你们关系？”
肖默存左手挡，倾身向前将他压在桌角，生怕他就此从自己身边消失，急声问，“哪里不诚实？”
“麻烦你让开。”俞念挣扎起来，后腹顶着桌沿，身体弯得像张弓。可努力几次到底还是败于Alpha力量之下，被禁锢在铁臂里动弹不得。
“不行，你先告诉。”肖默存寸步不让。
“不要压着，手松开。”
俞念后仰着脖颈，像只受委屈鹿，眼中满是敌意跟惧怕地瞪着肖默存，怎推也推不开，气恼地喊句：“你能不能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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