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
秒安静，肖默存淡然笑。
“所以你也是因为
有十级腺体才会高看眼？”
“当然不是！”温子玉下反应过来，“跟别人不样，是打心眼里欣赏你这个人！时间长
你自然就会明白。”
肖默存似笑非笑地点头：“时间长你自然就会明白……”
话音刚落，颈后
某处忽然极有存在感地传来刺痛。
肖默存却敛敛神，气血无端上涌，烦躁地按动指关节。
“你想多，感情跟考试是两码事，不是选谁更优秀，跟家境更无关。”
“这个话由你嘴里说出来，没什
说服力。”温子玉温顺回应，态度却点儿不弱，“跟家境无关话你当年早就接受他，还会等到两年以后吗？”
肖默存瞳孔骤缩：“少用这种自以为很解语气跟说话。”
“本来就很解你。”温子玉寸步不让，“可以负责任地说，比俞念解你。你扪心自问，他那个样子像是为钱发过愁吗？他懂什叫穷人自尊、什是自卑敏感吗？”他鼻中嗤声，“他根本不懂。只有才明白你在想什，们才是个世界人。”
“当然是俞念跟说，否则你觉得是怎知道。不过你放心，为你面子没有告诉其他人，所以对别人而言你还是那个高冷又难搞金融系学霸，从来没接受过俞念追求。”
“够，”肖默存纹丝不动脸终于出现裂痕，“现在是要说你事，不是要谈俞念。”
他急着想打断这个话题。
俞念还没弄清，张着嘴下意识往前步，差点儿就出声，幸好及时被厉正豪制止。
“稍安勿躁。”厉助理用唇语道。
虽然来势汹汹，但尚可忍耐。
Alpha嘶声，右手下意识捂在腺体处，脑中眩晕两秒。
温子玉怔，顿片刻，极轻声又极心虚地问：“师兄，你怎？”
卧室二
“温子玉。”肖默存沉声喝止，“不想把你赶出去，所以你也不要太过分，给自己留点儿尊严。”
“早就不要什尊严，”温子玉将手摆，“腺体都不要还要什尊严。”
肖默存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你错，尊严比腺体更重要。”
“错人是你，师兄，没有腺体就没有尊严。”他目光如钩，“你以为你当年在学校为什出名？为什没人敢惹你？不是因为你够穷学习够好，是因为你是十级Alpha。要不是你有优于别人腺体，谁会高看你眼？”
话说得多，真心话就关不住。
“好吧。”温子玉表情松弛下来，慢慢靠回沙发，“你不想听那不说。也没有别意思，只是反驳下你刚才关于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说法。”
大家都是金融系，讲究严谨，日常跟估值模型和风险系数打交道，你不能指望这两句话就把打发。
“男人都是猎手。”温子玉定定看着他，“对自己喜欢东西有极大征服欲，不达目不罢休。现在唯后悔就是当年没有跟俞念正面交锋，等于把你让给他。其实后来想想，他能做到也能，除家境点儿也不比他差。”
算是将心里话和盘托出。
俞念下子呆住。他能听出来，温子玉早将自己当作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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