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错,错把你跟你哥当成同种人,以为你也想让滚。”
“怎可能呢?”俞念抬起双泪眼怨愤地看着他,半晌再说不出句话,过好阵子像自,bao自弃般从喉间
俞念七窍发酸,喉咙发涩。愣许久,忽然猛头栽向肖默存怀里,撞在胸膛上引来砰声响。
“你没骗?”
“还是那句话,不敢骗你。”
所有声音都闷在衣服里,擂在心脏上。
顿片刻只听唔声闷哭,俞念忽然两手揪紧他肩上衬衫:“你怎不早点说?被你害惨。”
这是看守所里温子玉为自保亲口向厉正豪承认。
“他凭什?”俞念眼底刹时憋得通红,上半身都急得直立起来:“他凭什这做?”
凭什?
就因为无条件信任,他被哥哥、好友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人生轨迹都因此改变。
肖默存捏着他掌心,陪他起消化这份愤怒。
俞念噎,随即道:“你记性向来不差,何况是让你记恨这久事?”
分别前,没有回音短信,被温子玉拿来当挑拨他们关系矛,自然是重要且可恨。
肖默存被人戳中心事,微微扬眉。
“不算记恨,只不过直没忘。”
“当时问你,你哥想让滚,你是不是也这样想。下午三点天鹅湖边,等到你来为止。”
得平稳,心中陈年往事却被翻土,积久怨愤连根拔起,扬尘断须。
俞念脖子向后缩缩,登时从他语气断定这条短信非同寻常。
可当年分别来得突然,直到Alpha已经走好几天他才得知确切消息,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交待短信。
从来没有。
之所以这肯定,是因为在那之后很长段时间他是靠着反复翻看肖默存给他发每句话、写每个字熬过来。翻来覆去倒背如流,书本纸张被指腹磨破,不可能错过任何个偏旁部首。
Alpha身体徒然僵硬。
他也恨自己,为什不早点说?
这样荒唐起因演生无数恶果,两个原本互相钟情人就因为扭曲自尊心与负罪感而始终在彼此折磨,白白辜负五年时光。
人生又有几个五年。
呜呜咽咽哭声许久不止,胸前衣料湿大片,肖默存只能任由他发泄憋屈情绪。
“那、那如果去你会说什?!”俞念又着急地追问。
“你说呢?”肖默存认真看着他,清楚明白地道,“当然是把话说开。”
句话说得满室俱静。
那是年轻Alpha被逼到悬崖边被迫拿出勇气,不肯让那份正在萌芽感情死在土里。
可惜所有准备好质问、说辞通通没有机会出口。
字不差,梗在心里是个心结,此刻方才打开。
听见打头话俞念便已是浑身激灵,到后来,几乎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没收到。”他颤着嗓子为自己辩解。
没收到过,眼、秒钟也没见过这些话。
肖默存无奈地勾勾唇,半点也不意外:“被温子玉删干净,你怎收得到?”
他心知不妙,忙问:“什短信,内容你忘没忘?”
“没忘。”
俞念推推他肩膀,“那你现在就背给听。”
肖默存看着他笑。
“你怎知道能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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