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边反应过来,哦声,笑着跟他解释:“就你刚才说那个二世祖,转到1班去,他来那天不是音乐喷泉都开上吗?们私底下就叫他’音乐喷泉’。”
陆容:“……”
陆容
他能想到就是做黄牛,把小鱼饼当春节期间火车票样倒买倒卖。
陆容瞥他眼,李南边难得地露出难为情神情,挠挠头:“若那天在,就10块钱个,问你们前面那人买,看他出不出!”
“10块钱个,都不要。”陆容道。
李南边搀着他胳膊:“买给你嘛!”
陆容:“……”
上两节课后,要出操,陆容跟李南边道:“待会儿有点事儿要出去,课就不上,老师问起来你帮挡挡。”
这种事儿李南边没少做,说声“没问题”:“你去哪儿?”
“去食堂。”
“去那地方干嘛?”李南边大男子主义还挺重,语文不及格,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倒是牢牢记在心里。
陆容答非所问:“昨天和老颜排半天队没排到小鱼饼。”
止嫌贫爱富,还嫌惰爱勤、嫌脏爱洁、嫌傲爱谦、嫌丑爱俊、嫌秃爱有头发。这是人之常情。”
老王郁闷地又要掏烟,被陆容眼睛横,赶紧把烟盒捂好。他沮丧地跟着陆容走段路,又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来:“所以你妈这事儿是真成?不会吧?你妈跟宾利,这哪儿跟哪儿啊?”
陆容威严道:“这就是爱。”
老王蔫。
陆容拍拍他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看你床头贴着那多林志玲海报,也不是非妈不可。只要你向陈玉莲学习,媳妇总归是取得上。”
李南边缠着陆容问他这小鱼饼怎搞,陆容有口无心道:“到时候你就知道——前面怎?”
他们8班旁边就是二号教学楼楼梯,下来得特别容易,此时已经在做操地点站定。对面1号教学楼却人挤人,特别拥堵。明明已经走到空地上人也不忙着列队,站在楼梯口熙熙攘攘,比菜市口还热闹,好像等着看什好戏。
“这是怎?”陆容问。
李南边眉毛抬:“就那音乐喷泉。”
陆容:“什?”
李南边义愤填膺:“有这事儿?!”
陆容把霁温风怎伙同教导主任插队、前面那个人又是怎样毫无廉耻地买4个。
李南边操声:“怎这缺德啊?”
陆容却没有那事发之时那样大情绪波动,他此时神情是有点兴奋:“这玩意儿有市场。”
李南边跟着陆容这久,陆容说,他就隐约有点思路:“怎,倒买倒卖啊?”
老王:“……”
陆容:“这几天念你失恋,先给你放几天假。过两天上新产品,赚钱去,这大人,谈什恋爱。”
老王耷拉着眉眼,插着裤兜停下脚步,任由陆容走进城南高中大门。他在原地观察下那个陈玉莲,发现中年妇女烤起串真带劲,脑子里乱麻麻地闪过黑夜中坚守陈玉莲、凌晨备货陈玉莲、年入百万陈玉莲、在马尔代夫穿着三点式陈玉莲……
陈玉莲插着腰,中气十足声吼:“你瞅啥?!”
老王吓得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赶紧溜溜。今天他就不出工,反正陆容说,给他放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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