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通弯腰,打算学着儿子姿势把方晴打横抱起来,只听见咔嚓声响。
霁温风口袋里电话响,传出霁通低沉成熟男低音:“小风。”
霁温风:“说。”
霁通:“腰折,下来扶把。”
霁温风:“……”
方晴:“门禁?你没说过?”
霁通:“现在有,让看看……晚上十点。”他看着手表道。
霁温风斩钉截铁:“十点。”
霁通:“……十点。你已经违规。”
方晴垂头丧气道:“好吧。”不久之后醉醺醺地带着醉到断片陆容回来。
“他好像是你儿子。”
方晴盯着陆容严肃地摇摇头:“纠正下,他其实是好姐妹和前夫哥哥生,不过确实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不能让儿子第次在酒吧跳钢管舞,却没有老阿姨用玫瑰花塞爆他内裤——他不能输在人生起跑线上。”
酒保:“……”
方晴严厉道:“不要说出去,不然别人会觉得他是靠作弊火。”
晚上十点钟,霁通坐在餐桌边,对着十个空酒瓶子给方晴打电话:“你们派对结束吗?好像还没有……想你得回来,咱们明天还要结婚呢。”
第二天起来,陆容头痛欲裂。他看墙上挂钟,已经九点多,眯着眼睛下楼吃饭。家里贴满喜字,可是静悄悄,个人都没有,阿姨给他准备醒酒汤,他坐在桌子边慢吞吞地咽下去,慢慢地试图开机重启。宿醉过后他脑子不太灵光,只觉得懵得厉害。
他花点力气回忆起是谁,在哪儿,在干什,继而想起今天是霁通和方晴大喜之日。他们应该早已心急火燎地去酒店准备,在铂悦龙湖总统套间度过他们洞房花烛夜,据说他们接下去打算去国外度蜜月。
把他们结婚流程全都撸遍,陆容发觉跟自己毛钱关系都没有,他这个工具人作用在昨天婚礼彩排上已经完成,今天他只要在正餐时按时到场,并坐在写着自己名字桌子前吃饭、抢礼物、有奖竞猜就可以。他松口气,走到灶台前取还温热汤圆,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霁温风突然出现在门口。陆容停止咀嚼,霁温风脸色实在不太好,眼皮子底下青黑片,看来昨晚没睡好啊。这让他原本冷厉面容愈发严肃冷酷。
霁温风抱着臂冷声问他:“你昨天晚上
霁通扶住还在“好嗨哟”方晴。霁温风打横抱起陆容,站在原地冷眼盯着霁通。
霁通发现儿子膂力惊人,语无伦次道:“今晚事、很抱歉……”
霁温风阴沉道:“知道就好,下不为例。”说完抱着陆容转身上楼。
霁通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刚才为什要道歉呢?
转念又想:小风抱着容容姿势很帅呢。
方晴:“好嗨哟!感觉人生达到高潮!感觉人生达到巅峰!容容,再脱件!”
霁通:“……”
霁温风剪完视频下来吃夜宵,打开冰箱拿瓶苏打水,听见霁通在背后难以置信道:“你带着陆容在酒吧?”
霁温风转过身来,冷眼盯着霁通,单手砰地声打开苏打水。
霁通吓得抖,咽口唾沫,收回目光对着电话结巴道:“方晴,你得赶紧回来,们家是有门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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