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你约,你安排。”
霁温风眼
霁温风:“你再敢多说个字,以后就别想进门。”
霁温风头也不回地走。陆容看眼手表,小时三十七分钟,他还是高估大少爷定性。
霁温风秒钟都不敢放陆容个人在外面。他没有想到陆容表面上平平无奇,背地里竟然是个钢管舞者,在各个酒吧串场表演。他才只有16岁,这样下去不行。
他看出来,今天陆容是故意找个由头跟他冷战,他怀疑陆容有别约会。他会给陆容叫车也是怕陆容个人在酒吧胡来,连父母婚礼都错过。
霁温风现在恨不能把陆容拴在身上,让他远离声色犬马场所和会往他裤子里塞玫瑰花和钞票老男人。
陆容趁他回头,丢下句“去下卫生间”,假装摔跤从地毯上爬出沙发静悄悄地离开。
他刚走过霁温风身后,霁温风就警惕地转过身,盯着他。
在他开口之前,陆容抢先步低声道:“今天不想跟你在同个餐厅吃甜点。”翩然而去。
霁温风:“……”
陆容钻进卫生间,静静地坐会儿,做遍眼保健操缓解压力,站起来推开隔间门。
进门。
陆容挑张根本没有人坐桌子,李南边、梁闻道、颜苟、邓特四人鱼贯而入,到他对面排排坐下。陆容站在他们对面倒杯可乐,就去给方晴这边亲戚敬酒,全程无交流。
众人眼见陆容春风和煦地挂着营业微笑,与干人谈笑风生,像是熟人样拍着肩膀,互相碰杯,股崇敬之情油然而生:老大蹭酒席还能蹭得像本家,恐怖如斯!
主桌上霁温风亦是啪地声折断双筷子。
表妹:“表哥qaq……你怎……”
陆容走出门外,霁温风倚在墙边面色凝重地等着他。
陆容是无论如何不能跟霁温风起回西雅厅,李南边他们还在那边搞团建。他轻描淡写道:“不想吃甜点。”
霁温风:“那你想吃什?”
陆容:“随便。”
霁温风:“……”
洗手台盆前站着霁温风。
陆容偷摸瞄看下手表,两个小时还没到,大少爷出于高傲自尊是不屑于与自己说话。他眼观鼻、鼻观心地走到霁温风身边洗手。
在他快要洗完之时,身边传来霁温风低沉命令:“跟去西雅厅。”
陆容:“……”
陆容:“今天……”
霁温风:“他都不给霁家人敬酒。”
有惊无险地饱餐顿,全员恶人组顺利撤退,去湖畔西餐厅补下午茶和甜点。他们给陆容发微信让他赶紧过来,他太辛苦,整场都在跟各色人等往来应酬,饭都没吃上几口。他们自作主张地为他点好多甜点。
陆容确实有点累,赶过去休息下,吃点东西。在霁温风眼皮底子下给全员恶人组搞团建实在是耗费他太大体力。此时得到喘息之机,他歪着身子躺在懒洋洋阳光里,嘴里吃着抹茶慕斯,觉得这才叫生活。
他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之时,李南边道:“嘿!那个人不是霁温风吗?”
陆容下子惊醒,整个上半身贴在沙发背上缓缓下沉,埋进沙发里。霁温风眼神扫,就看见李南边几个,没看见沙发上陷进去陆容。他转过头,继续陪着表妹们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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