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下巴,长长地嗯声,转到陆容跟前:“其实不是这些动作让你很反感,只是因为那个人是霁温风,所以你觉得很不对劲——恕直言,不是霁温风喜欢你,是你以为霁温风喜欢你。”
方长说到此处,锤手心,眼神透亮:“这就说得通!你看到他就脸红,还在赛场上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可是旦他对你进行男生间正常社交礼仪,你就觉得他想□□你!——啊,陆容,想不到你表面上本正经,背地里自作多情幻想还挺带感嘛!”
陆
霁温风转身离去,随手拍下方长屁股。
等霁温风和令仁走远,方长严肃地对陆容说:“这就是你所谓摸屁股?以前没有朋友这样拍过你屁股吗?”
陆容:“……还真没有。”
全员恶人组里没有人敢摸他屁股。
李南边是陆容发小,很小时候会有这种不敬举动,但是在小学四年级他带着李南边倒买倒卖玻璃珠以后,李南边就再也不敢这做,最多最多拍拍他肩膀,还是喝醉酒情况下。
方长:“哈?”
他觉得这句话里好像有什地方不对。
令仁冷笑:“就知道你不敢。嘴上不服输,遇见真章,比谁都溜得快。”
方长:“去你妈!来就来!”
说完冲陆容耳语:“你看,政敌之间只有腥风血雨,没有你说那些同性恋情。”
从左边小径走来。
花园中都是人多高绿植,陆容刚才直没有觉察到其他人存在。正在八卦正主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不禁疑心这两个人听见多少。
令仁见到方长,与平常样跟他打招呼:“哟,来日方长。”
方长:“呵呵,令仁恶心!”他问候完令仁,对陆容使个眼色,仿佛在说:看到没有,这只是政敌间口嗨。
两队人马在花园出口处交汇,两两相对。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颜苟进组很长段时间不敢直视他眼睛,见到他先鞠躬,开会只敢站不敢坐。而邓特,邓特对他用敬语。邓特用“您”来称呼他,有次在运动馆无意间看到他赤裸着上半身在换衣服,立刻掏出小刀要切腹自尽。
所以……确实没有人这样拍过他屁股。
方长语重心长地开导他:“这只是男生之间普普通通社交礼节。”
陆容:“知道,可是霁温风对做这种事,不是社交礼节这简单。”
方长眉头皱,觉得有情况。
陆容:“……”
令仁如愿以偿地约到方长,微微笑。霁温风瞥陆容眼,背着运动背包上前与方长道:“今天除某人,你们都打得不错。”
方长猛然被夸,高兴得摸不着北,全然忘记跟死瘟鸡种种过节:“还好啦——”
霁温风:“以后有机会再起玩。”
方长:“好!”
令仁拦住方长去路:“打不过居然玩假摔,都替你感到羞耻。”
方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全场只是跟在你们班长屁股后面捡球而已,loser不配拥有姓名。”
令仁:“你说谁是loser?你欠日吗?”
方长:“不知道是不是欠日,不过知道你是真loser~”
令仁上前两步:“星期六晚上,对solo,你输上家过夜,输上家过夜,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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