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习后也进步不少呢。反正,把信放在针线包里是您不对。”尚哉忽然看见桌上放着个灰色信封,“就是这封信吗?”
尚哉伸手要拿,铃江慌忙抢过。“你也不能看。都说,也有隐私。”
“要是那不想被人看到,就该藏好才是。”
“你怎听不懂呢?都说不是那个问题。反正没错。”铃江起身走进旁边卧室,哗啦声拉上门。
尚哉叹口气。他饿,但看样子没人给自己做饭。他挠挠头,心想,吃点茶泡饭吧。
“没看。怎可能那做呢?”
尚哉暗想“真是服”,来到楼下。铃江依然脸怒气。
“妈,她就碰下您信封,至于那生气吗?真奇怪!”
铃江狠狠瞪他眼,说道:“别说得那轻巧,虽然是家人,总还得有点隐私吧。”
“可她没看内容。”
“旅游?去哪儿?”
“伊势志摩带,还说可以吃到鲍鱼,兴致勃勃。麻纪听又气鼓鼓,说自己哪里都没去过。”
“鲍鱼……”加贺望着远方,陷入沉思。
5
两天后,尚哉晚上回到家,发现那两人已闹得不可开交。
哉叹口气,说道:“就在刚才,想起件事。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要是不说,又难以洗清嫌疑……”
“能说您就说,不能说不用说。”
“知道。说起来有点不体面,们家正闹矛盾呢……”
加贺闻言面露惊讶。尚哉讲起麻纪和铃江间矛盾,他其实也想找人倾诉。
“是婆媳矛盾啊。这与此事有什关系?”
6
铃江明天就要去旅游。尚哉走出人形町站,时间比平常略早。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他转过头,只见加贺走过来。
“真巧,正要去您家。”
“又有什事?”
“也没什,只是觉得还是跟
“不是那回事。是说她不能乱碰。”
“可她也不是出于恶意。听她说,那封信放在针线包里,她不知道是什,就看眼。”
“所以才不高兴。她平常明明点针线活儿都不做。”
“她想给衬衫钉扣子。”
“哼,笨手笨脚。”
她们并非扭打在起。铃江坐在放着餐桌起居室里,脸恼怒地看电视,麻纪则在夫妻俩房间里垂泪。
“到底怎?”尚哉问妻子。
“没错,就是想收拾下房间。”麻纪哭哭啼啼地说道,“就是碰下她信,没必要那生气吧?”
她说打开针线包时,发现里面放着个信封,收件人是铃江。她看,铃江就生气,怪她随便动别人信。
“你没看内容吧?”
“您可能不知道,女人真是很麻烦。简单地说,她们两人都下厨房,却不愿使用同把菜刀。所以家不少厨具都有两套,套老婆用,套妈用。”
“啊,是这样。”加贺点点头,露出恍然大悟般表情,“所以她想买新厨剪。”
“是这想。她不想让和妈知道,才托别人买。刻剪刀人也认识她,很可能会告诉妈。”
“嗯,知道,谢谢您告诉这些。她们关系真那不好?”
“坏得不能再坏。”尚哉撇撇嘴,“下周妈要去旅游,那时才能松口气,因此现在非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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