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方士太过凶狠,见他弓箭,例无虚发,没人能有还有之力。”有人低声道。
“是啊,大人让们假冒他潜入咸阳是不可能。”另有人道,“怕是要另想办法。”
“不必担心,顺水而下便是雍都,到时自有更厉害人出手,等还是先回去复命吧。”
“还是不要复命。”
来护送士兵虽然个个带伤,但好在不严重,只是看严江神情都切换成敬畏。
严江熟练地给他们止血包扎,他身上止血药粉是香蒲花粉,算是野外常见止血药,方便又常见,但效果肯定是比不上白药气雾剂,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有点后悔没去学草药专业。
“这些人你们认识吗?”他边包扎边问。
命令名士卒将遇到事情传回陇西后,为首队长心有余悸地道:“他们手法狠辣,剑招熟练,非是军中套路,阴毒反似游侠,难以辨认,大人觉得是何人前来行刺?”
“初来秦国,皆不熟悉,实难想像,你们早些休息,今晚便由来守夜吧。”严江低声安抚。
严江素来是说到做到性子,在接下来个月里,秦王又征他两次,都被他拒绝。
这让郡守耐心被撩拨到极限,凡事都要有个度,严江简直不识抬举,为证明自己对国家忠诚,他已经准备来点硬,不管严江是不是真神使,也要让人把他送去咸阳。
而在这耽误时间里,远在雍都嫪毐也收到这个消息。
终于,在月底第三次征召时,严江勉强同意入咸阳。
郡守大喜,几乎是敲锣打鼓地把严江送上去渭河船队乌蓬小船,随行十人,个个装备精良。
那队长当然不愿,只说愿意与他轮流守夜,防止贼人再来。
严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等着,刚刚他鸟儿已经飞出去,追逐那逃亡小贼,想来过会便回回来。
过会,陛下从夜空中落到他肩上,他以休息为名回船舱,转头却从窗边下水,跟着陛下路向岸边树林行去。
带着夜视仪,他路通行无阻,只是几转几弯,便已经来到个背风山谷,有几人围聚在起,在小堆篝火旁低声交谈着。
旁边树丛突然传来稀稀哗哗声音,让他们骤然提高警惕,但当看到是只很大猫头鹰从灌木中飞起后,这才松口气。
但就在当天,那个黑漆漆夜晚,他遇到十几位客人。
他们个个身着黑衣,手持利器,非常擅长近身战斗,顷刻间就与船上将士打成片,而其中两个更是动作迅捷手法狠辣,直扑严江本人,没有点留下活口意思。
闯入他船板上敌人手骨粗大,眼窝深陷,长得和长年佣耕贫苦老农无甚区别,丢进佣耕人群里想再找出来都难,但却带着精良青铜武器,身手极为利落,若是个普通好手,怕是个照面就能把对方拿下。
但严江并不是普通好手,他杀戮技巧是经过丝路诸国追兵认证,堪称黑暗中王者,刀从背后撩回去时,甚至都没有回头,连溅出血都巧妙地躲开,滴未沾,熟练地就换远程打法。
随后,他带上夜视仪,拉开弓箭时,顺手把其余几名刺客起起收割完时,时间不到三分钟,还有几个没上船远遁山林,他也未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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