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椒孜然这里竟然也有卖,只是价比黄金,让人望而却步。
于是严江忍不住去询问,
你都仁德无双,那还母仪天下呢!
严江心中暗自诽谤,知道自己说服不他,也懒得再管这事,皆如秦王所说,巴蜀之地富足,这都四月,秦岭南方也冷不死人,比起屯留移民们是两个难度,路上肯定有体弱受不,但那肯定要少多。
他告个退,转身离开——因他预言准确,在秦国可以说是炮而红,秦王准他见王不跪,这两日已有许多人想与他交好,还奏请秦王封他为奉常,管大秦祭祀宗庙,被秦王拒绝。
还好这年头没有国师职位。
他离开正殿,咸阳宫殿堂远比雍都更大更美,都是高台飞檐,阶梯又高又长,显得高大威仪,就是走起来特别麻烦,他又不习惯坐步辇。
归来,回家还画张素描,被陛下不知叼哪去,他纠缠陛下好久,它才吐出个纸团,表示已经还你别烦,让他还得重画张。
回城之后,秦王依然没有停止追究,参与叛乱家族与其家臣仆役皆被牵连,轻者罚为鬼薪,为宗庙打柴三年,重者剥夺爵位家产,流放蜀地,时间到处是哀哭。
严江随便算下,被流放居然又有两万多人。
两万多人啊,你这是流放上瘾?
他为屯留花费巨多心思,知道迁民有多惨,便想去劝劝。
咸阳确实繁华,这些年比得上得也就孔雀王朝巴特那。
在宫卫验过令牌,他终于来到二千多年前中国大城市中,这里车水马龙,秩序井然,街道没有铺青石,而是用黄土夯实,非常实,有地方水都积起来,下边土还是硬,而且街道非常干净——毕竟代价太大,倒个垃圾就要在脸上刺字证明你乱倒过垃圾。
比较可惜是街道上大部分是各种官僚居所,再有些食肆、客舍,少有商铺,他询问后才知道这里商铺都在固定个街巷里,叫“市”,因为市里街道是井字形,所以叫市井,方便征收重税。
他按人指引溜达到市井处,这很好找,因为竖个非常高旗杆,写着“市”字,下边还有很高台子,可俯瞰整个市井,台上有人守卫。
里边人来人往,繁华非常,从布匹到宝剑,从竹简到笔墨,青铜美器,粮食蔬果皆有,他甚至看到纸,正是他在陇西弄那种粗纸,张有半人长宽,就要百钱,还很供不应求,没会就挂上卖完牌子。
然秦王对此振振有词:“卿曾言,朝堂之上有异国势力,需拔出才可攻此国,嫪毐身出赵国,收买之人也多与赵有关,寡趁机拔而除之,有何不可?”
从听到这理伦,他就已经开始做准备,正好先前长安君成橋叛乱,他母亲是韩国公主,背后也是韩国势力,这次也可以顺着起拔。
对方理由太充分,事实太清楚,严江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地道:“那两万人呢,这两天气可不好走……”
事实上,到咸阳那天,天气就开始冷。
“是你说寒气不过秦岭,寡人便将其迁入蜀地,关中离秦岭极近,翻过便是陈仓,巴蜀之地粮足天暖,如此处至,岂不能见寡人仁德呼?”秦王姿态傲然言语霸气,理由套套地,让严江真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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