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得到允许,扶苏突然伸手拍,猫头鹰本能震翅,落到严江拿针手上。
“小陛你还闹!”严江差点把针扎到张良肉里,瞬间怒,“在救人!人命关天,你今晚别进屋,出去守着!”
陛下惊呆
“轻点!”阻止不及,本来只是逗孩子玩严江只来得及把张良往后拎。
血花四溅。
……
“……还好昨天给花花洗爪子。”给张良缝伤口时,严江如此叹道。
老虎爪子可是有吨拍力,爪子有七公分长,他拉得及时,张良伤口不深,但特别长,可麻烦,回头肯定会发炎,还得想办法弄点药。
处优长大,对人心险恶还未,怕是找人帮忙,所以叔侄都没跑掉,便微笑道:“既然如此,江便谢过公子安。”
侍人见任务达成,笑着脸告退——这小子也已经给秦国,不管这严上卿要不要,秦王都不太好怪罪于韩国。
这些年韩国上下无不惧秦,实在是无兵无将,生死存亡皆系秦王念之间,郑国疲秦之事败露后,惧怕秦王出兵,老韩王忧惧病重,韩国上下皆惊恐难安,待知晓秦王只是问罪张家以及要韩非入秦时,上下无不大松口气,当下便绑张家入秦——比起整个韩国安危,张氏族再强,也不过是韩国这大树之上蝼蚁罢。
反而是张良逃亡让公子安大怒,通报全国上下全力捉拿,为家国安危,韩地上下贵族宗室少有地齐心次,张良根本就来不及逃出去。
“这真是越来越麻烦。”严江见院中已无韩卒,随手解开张良身上绳索,“你……”
“秦贼你杀——啊——”
“你就不能咬着棒子,别动,要不要你胳膊!”严江斥责声,把人按下去,继续针两针给他缝上,然后拿手臂把大鸟挥开,“小陛你远着点,挡到光。”
猫头鹰不悦地飞到边,见仆人心意都不在它身上,越加愤怒。
倒是扶苏看出点端倪,悄悄过来安慰它:“这少年居然能用这种办法留下,必是个心机深沉之辈,大师兄,们要不要把他赶走?”
陛下眼睛亮,上下打量着它,仿佛第次认识他,眼中有惊奇,却更多赞赏。
“秦贼受死!”张良似乎见机已久,那掌心里块不知扣多久碎瓦片便伸出,势要拿下对面贼人,当成人质出逃。
这下别说严江,连正在撸花花扶苏眼底都闪过丝怜悯——他可是见过先生是怎把蒙家王家李家子嗣们按在地上摩擦,你就比高那两尺,也想和先生打?闹呢。
果然,严江似乎觉得欺负小孩不好,只是偏头闪开,没有还手,任张良毫无章法继续动手,接下来也只是仰身、侧行、后退,皆在毫厘间闪避开,那姿态风仪,简直堪称从容,比什表演都好看。连边早早爬起来陛下都飞近些,几乎又想吞口水。
连数击被随意闪避,张良眉头皱,突然个转身,扑向墙角扶苏,相比壮年严江,这个小孩更容易被他挟制,他不能死在这里,他是张氏最后希望,他还要救全家人!
然而大猫虽然看似漫不经心,但猫科动物其实随时警戒周围风吹草动,正在舔爪子花花凶性瞬间爆发,人立而起,把扶苏拱到边,爪子对袭击者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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