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轻哼声,好吧,只要不找到老鼠肉就还是安全,唉,没法收拾现场,色是刮骨钢刀啊,腰都直不起来。
两个骗子都没信过对方话。
只唤热水沐浴清洗后,闲暇之余,又提起政事。
秦皇说吴越
严江开始还是拒绝,毕竟大白天这样不太好。
可惜被勾两下手指后,身体就很诚实地答应。
良宵苦短。
……
把阿江折腾地根手指都不想动之后,秦皇这才拿起阿江外衫,仔细看有没有粘上什兽毛。
严江也笑笑,道:“是否当时强行喂你鼠肉,你才如此惧鼠?”
秦皇当然不承认是这个原因。
他们果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后来他们和大金主阿尔沙克反目,以及陛下这心机鸟开始反复陷害花花。
“遇得阿江,已十数年,”秦皇声感叹,捻着那根肉丝,终是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如今回想,竟如梦场。”
严江看他吃下去,神色略有不自然。
他唇角微扬,挥袖坐到严江对面,悠然地捻根肉丝,在指尖把玩。
严江微微笑:“怎地,想吃?”
秦皇凝视着那自己鸟身主食,笑道:“记得当年初识,你掷死鼠于吾身前,被吾视为挑衅……”
严江也想起当年那傻鸟挑食,伸手摸摸左手臂:“那时你爪子可真利。”
秦皇手扣住他五指,手抚摸着他左臂上三条伤痕:“是啊,但你也甚是冒犯。”
当年它就是靠着锐利眼神把阿江后藏所有毛绒绒都赶走,坚决不让卧榻之畔另有玄机,可惜鸟儿这几日眼睛不太好,只能亲自上阵。
秦皇拖着疲惫身体仔细检查番后,并没有发现有什特别毛发,心中甚是愉悦。
“你寻何物?”背后传来略沙哑嗓音。
回头看,见阿江斜他眼,他面色绯红,长发散乱在贴在汗湿肌肤上,神色慵懒,眼角尤带湿意,看得人心中动。
他于是将衣物随手丢开,继续回到阿江身边把他扶起身,泰然自若道:“自是毛发。”
秦皇又谈起和阿江路回来同甘共苦,说起孔雀王朝广阔,说是初见大宛天马惊艳,说起大漠黄沙漫漫艰苦,还有和阿江路坑蒙拐骗快乐。
让严江非常有危机感,这是想干什?
秦皇终于图穷匕见:“如今花虎陛下皆已老去,难与你同游天下,吾看你形单影只甚久,可要再寻只猛兽相陪?”
这种送命题严江才不会上当好吧,立刻指天誓日地道:“有陛下鸟足矣,鸟兽皆浮云,唯你不相离。”
秦皇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想着自己最近忙于政事冷落后宫,便邀请爱妻共赴良辰。
“救助动物时要保证自己安全啊。”想到被抓伤手后自己就把陛下爪子捆起来,严江幽幽道,“那时陛下可是相当能屈能伸呢。”
不挣扎不尖叫,只做乖巧地可怜地看他,他给鸟儿喂食,治伤,看他精神恢复,就把心鸟放生,鸟儿放生时,还超记仇,居然抓泥巴丢他,差点被生气阿尔沙克射下来。
但没想到这心鸟飞走数天后,又飞回来,飞回来不说,还偷吃他食物。
秦皇也回想起当时放飞自,轻笑道:“是你先招惹,怪谁来哉?”
没办法,它总不能让自己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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