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才会这
做。户仓是行为异常者，这种人若发现别人有什秘密，会采取常人无法理解
行动。”
“他做
什？”哲朗问。
美月坐到破沙发上，双手抱头。
“那天夜里，
送香里回家，然后在公寓外面等功辅。们约好要见面。可在他来之前，
辆车开到身边停下。辆白色厢式货车。”
“户仓？”哲朗说。
“好痛，QB……”
“啊，对不起。”他把手从她肩膀上抽回。
美月往后退两三步，揉着被他抓过地方。
“户仓跟踪香里事是真。嗯……这里说香里是指假那个。”
“你没有杀户仓，对吧？”
哲朗身体都僵硬。
“什意思？”
美月把手伸进稍有些长头发，挠得乱蓬蓬。
“不是比喻也没有夸张。功辅那家伙是认真，他把命都豁出去。”
“为什他非这做不可呢？”
追查中尾，可能也会来这里。”
“功辅事情，警察那边已经败露？”
“不，还没有。可把事情告诉早田。”
看到美月脸不可思议，哲朗把和早田谈话讲遍。
“啊。户仓老太婆她们诡计被识破？真不愧是早田。”
“准确地说是门松铁厂车。当明白是纠缠香里男人时已经晚。车门开，被拽进去。明明他已经把年纪，力气却特别大。不，不是这样。”她摇摇头，“是力气太小，归根结底，只是个女人。”
哲朗愕然。
“可笑吧，确实可笑。”美月抬起脸，上面没有丝笑容，“那时，大家都看不出是个女，‘猫眼’客人也是。甚至自负地觉得自己比男人看起来还像男人。可对户仓来说却不是这样。看起来像男人女人，这好像刺激到他什
哲朗刚说完，她就痛苦地皱皱眉。
“户仓是个十足跟踪狂，如影随形地调查她行动。你也看过那个记事本。不论她到哪儿，他都跟着，有时还调查与她见面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想他还不知道们是在多大程度上有组织地进行。但首先他查探出在‘猫眼’工作调酒师住在周租公寓里，并且是个女人。他还从香里垃圾里找出几个有性别认同障碍人户籍誊本。大概他也知道香里其实是个男人。”
“他以此来要挟你？”
美月轻轻地闭上眼，摇摇头。
“因为他觉得这是最好办法，相信只要这做，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还是不明白。给解释清楚。”哲朗踢脚旁边旧沙发。
美月咬着唇，扔掉手里帽子，叹口气。
“都是错。那时要是没去见你们就好，这样就不会把你们也卷进来。”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你快说，告诉全部。”他抓着美月肩膀，摇晃着她身体。她脸色变。哲朗看到泪水在她眼里打转，立刻就停手。“日浦……”
“他推断没错吗？”
“嗯，大致就是这样。”
“总之你先帮联系中尾，告诉他要马上见他。”
美月摇摇头。
“如果能做早就做。功辅不在这儿，连也不知道他下落。”她摘下帽子，抬眼看着哲朗，“QB，那家伙已经不在乎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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