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江臣芯子里已经不是第世那个只有十七岁少年,不会再冲动地用伤害自己方式来逃避报复别人,更不会像是真正高中生,打心底里对所有老师都十分敬畏,害怕老师带来影响和压力。
世界上人形形色色,每个行业里都有或品行端方或品德败坏人,剥除职业本身带来光环,以从容公正心态面对,人不犯不犯人,活两辈子,江臣还真没有什怕。
江臣和沈旭到教室时,早自习已经上半。
今天是英语早自习,英语老师正坐在讲台边报单词,下面学生们安静默写,江臣与沈旭进来时叫报告声音,格外突兀。
“你们可迟到。”见到他们,英语老师停下来,年轻脸上却没什责备表情,仔细看看江臣状态,见他似乎精神许多,才笑着道:“赶紧进去坐下吧,下课去课代表那里重新听写遍。”
办公室,当着他面将霍博劣迹细数边,然后以自己角度将霍博批得文不值,甚至没忍住爆出无数脏话,与破口大骂也没什差别,最后直言如果江臣不立刻与霍博绝交,日后绝对没有好下场。
张老师说完,满心以为心目中乖学生会被他这番话彻底点醒,然后从此和霍博划清界限
谁料江臣听完,没有丝毫动容,反而道:“张老师,霍博是朋友,认为他作为朋友忠诚义气,值得交往,所以不能答应您要求,而且,作为老师,您却带着如此激烈个人情绪批判个学生,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自那之后,江臣就成为继霍博之后,张三毛第二个眼中钉。
只是江臣成绩直极好,稳坐年级前三宝座,是其他任课老师心中宝贝疙瘩,即使张三毛再想刁难他,也找不到什理由借口,只能从换座位把他放在垃圾桶边之类小事上找点平衡。
江臣抿唇浅笑,往教室里走。
沈旭笑嘻嘻敬礼:“Yes!madam!”
“快进去!”杨老师嗔他眼。
等江臣与沈旭坐好,杨老师继续报单词,只是还没报两个,前门就被敲敲,头顶光亮整齐梳
直到江臣家里出事,上课时常心不在焉,连带着成绩也落千丈,张三毛才终于找到他痛脚,可劲儿踩,那用力程度仿佛对待杀父仇人,生怕下子没踩死,让他又重新崛起。
这次月考成绩,张三毛已经拿着明嘲暗讽将近周,不但在课堂上说,把他叫到办公室说,甚至有次江臣因为照顾父亲不小心来迟,还站在校门口当着全校师生面说,甚至用他受伤残疾父亲说事。
江臣本来因为家里事情就情绪低落,格外脆弱,再加上这件事,让他产生厌学心理,已经翘两天化学课,昨天甚至天都待在网吧。
去学校路上,江臣边从沈旭话里边从自己回忆里,扒拉出关于这个张老师所有记忆,等到校门口时,他心底已经有决算,平静得很。
张三毛这种人,说白就是欺软怕强,在学校之外社会上没有存在感,所以需要在学生身上找到控制切成就感,恰好他又拥有老师这个天然带着特权身份,即使做得再过分也总能用尊师重道以及教育学生来作为借口,让人恶心同时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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