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被指着,心底冰凉片,颤抖着手和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句话。
老太太见她不说话,气势更足,骂完杨思开始骂江臣:“就是你这个小畜生刚刚凶孙子?成绩好怎样?在眼里你连家盛盛根汗毛都比不上,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有本事去给你那残疾爹端屎端尿,别在们老杨家门口耀武扬威!”
“妈!”杨思大叫出声:“您怎能这说臣臣!他也是你亲孙子!”
“什孙子?”杨老太太啐口,道:“鼻子眼睛嘴巴没有点像老杨家,也不跟杨家姓,他算哪门子孙子?”
江臣对这番话没有任何异议,因为他好像确实没有杨家血脉,不只是杨家,江家可能都没有,只是杨思却被母亲这番偏心眼偏到天边话气得白脸,她说不清现在感受,愤怒与寒心之间,意外还有丝即将解脱轻松。
杨天赐手被江臣攒着,疼得直抽抽,听到杨思话却顾不得疼,连忙道:“姐,你这说是什话,不是不想借钱给你,是真没钱啊,咱们亲姐弟血浓于水,真有钱能不借给你?你这说可就伤心。”
江臣手下用力,看到杨天赐瞬间扭曲表情和冒火眼神,笑道:“舅舅,听说您前几天炒股刚赚点,好像有四五万吧,先用那笔钱还给们也行。”
“你怎知道!”
杨天赐脱口而出话,让连惊讶都来不及杨思,瞬间觉得满身冰冷。
这就是她小时候辛苦照顾,长大后拼命帮扶,不惜与丈夫吵架也宠着护着好弟弟。
杨思恨极,反而冷静下来:“您不认江臣这个孙子,那您认不认这个女儿?”
“想要和你爸认你也行。”杨老太太鼻孔看人,冷哼声道:“只要你立刻和那个瘸子离婚改嫁,和你爸就还认你,如果你要搭着那烂摊子过辈子,别怪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好!”杨思面无表情道:“从今天开始,只有丈夫和儿子,再也没有父母弟弟,
她有钱时候就趴在她身上拼命吸血,为钱什讨好话都能说出来,可旦她遇到困境,就跑得比谁都快,不但如此,还伙同老婆起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杨茂盛现在不过十二岁,如果不是听身边人那说,哪里会刚刚那些话,可见弟弟家平时是怎说他们。
“姐!”看到杨思表情,杨天赐有点慌,他连忙道:“你别听那小,别听江臣胡说,哪里会有四五万啊,不可能啊,要是有钱怎会不借给你对吧?”
“有又怎?有也不借!”冰冷哼声响起,个穿着花棉袄老太太走出来,她看向杨思和江臣眼神毫不掩饰其憎恶,“天赐有钱怎?他有钱是他本事!是们老杨家钱!难道还要拿给你个出嫁女去治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瘸子?你长本事啊!算计钱算计到你弟弟身上来!怎?是不是还想算算和你爸什时候死,死能给你多少钱啊?”
杨思下意识反驳:“妈,怎可能这样想,……”
“你就是这想!”老太太驼着背,手指却几乎怼到杨思鼻孔,“你不是这想你怎会来你弟弟这里要钱?你是想要逼死和你爸是不是?们死你才高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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