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群人停下时,杨天赐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块
个戴着金链子纹着花臂男人走出来,左手捏着张纸条,轻轻拍打右手手掌,边拍边漫不经心地打量他:“你就是杨天赐?”
杨天赐脑皮麻,下意识想要否认,杨盛茂却先出声:“他就是爸!你们有什事情和爸说,不准伤害妈还有奶奶!”
杨天赐僵,点点瞪大眼,杨老太太和杨盛茂妈抱紧杨天赐欣慰又害怕痛哭。
看着越走越近花臂男,杨天赐下意识退半步,道:“……是杨天赐,但是没有欠人钱更没有借过高利贷,你们是不是找错人?”
“找错人?”花臂男哼笑声,扬扬手里纸条,在他眼前晃而过:“上面指印和名字是你吧?”
杨天赐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见到自己楼下围不少人,隐约还能听到摔打怒骂声音,他愣下,立刻加快脚步,边扒开围观邻居边大声道:“让让、让让,怎回事?围在们单元楼下搞什呢?”
个拿着扇子老太爷被他推得个踉跄,站稳后啐口,骂道:“还问搞什?高利贷都找上门,你借钱你不知道怎回事?”
其他人见到杨天赐,也纷纷开口:
“小杨你快回去看看,你老婆和你老娘都在哭呢。”
“嗨呀,你这孩子怎回事儿啊,怎借这多钱,人家要债都找上门,你爸刚刚被人推下,摔得好半天爬不起来呢!”
杨天赐只来得及看到借款人,确实是他名字也确实是他字迹,可是……,他慌忙解释道:“大哥,这虽然是字迹,但是确实……”
“是你就是。”花臂男打断他话,抬手将屋子里所有人都招出来,然后挥手:“给打!”
群人瞬间将杨天赐围成团,拳脚打在皮肉上声音不绝于耳,杨天赐惨叫和求饶声夹杂其中,在已经黑大半夜里听着有些渗人。
这期间,杨老太太和杨老爷子几次想要拉开那些人,却都被无情推开,杨老太太见这些人越打越狠,心横干脆坐地撒泼,叫嚷着有人杀人要报警,大喊着围观邻居们帮忙。
围观人面面相觑,杨家人平时就和邻里相处不太好,甚至多有摩擦,他们之间都没什交情,而且这场面看就不是能轻易插手,帮忙杨家人不定会领情,但有可能将自己搭进去,这样想,邻居们瞬间走走散散,个个回家关紧门窗,只当没有看到这回事。
“有老婆有孩子也不知道稳重点做事,之前总听说你炒股赚钱,就说你钱怎来,结果是借高利贷。”
“是啊……”
杨天赐被喷头骂得脸茫然,后面杨盛茂反而先步挤进去,看到家里情形之后,大叫声:“奶奶!妈!”
儿子惊叫声惊醒杨天赐,他立刻拨开人群往里走,人们都自觉让路,他很快也看到家里情形:
杨家在楼,有片小花园,他家里把花拔种菜,平时水灵灵菜地被人踩得片狼藉,门口连着窗户被人泼红色油漆,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而从拉开窗帘窗户往里看,还可以看到里面五大三粗看穿着就不好惹几个男人,以及被砸得几乎没有样完整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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