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只要顾景愿还喜欢他，便
切都好说。
这般想着
皇上正准备剥开他最后件里衣，但顾景愿却猛地摇
摇头，说：“陛下，臣不喜欢。”
龙彦昭动作再次生生顿住。
“……你说什
？”
“如此说来，阿愿还是喜欢朕。”
他甚是满意地喟叹起来，颗心都放回肚子里似，又似乎对顾大人这身衣服兴起浓烈兴趣。
皇上并不介意层层地将它们剥开、除掉，直到最原始也是最坦诚顾景愿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喜欢那时候顾景愿。
也深切地觉得这时候他们应该做点什。
但也是这样顾景愿，平静中带着过分沉稳顾景愿，说出话才显得异常认真。
他说：“臣原本就是要在今夜递交辞呈。不信，您可以问右丞相大人。”
“……”
龙彦昭被他本正经语气搞得愣。
连手上动作都顿住。
顾景愿盯着他目光，五十地说：“臣原本便要走。”
“胡说。”
龙彦昭对他这答复并不满意，他半压着他，死死盯着他眼睛。
“好，朕知道错。”
手指不老实地越过顾景愿领口路向下，九五之尊好声好气地说：
摩挲着顾景愿欣长洁白脖颈，感受着指腹处光滑肌肤，龙彦昭回想着近些日子以来怪异感，越发不愿相信顾景愿真要走。
却又无法欺骗自己地去觉得，也许顾景愿真会走。
因为阿愿……从来很乖。
不会争宠。
他无比希望现在顾景愿是在说谎。
躺在那里顾景愿因为方才挣扎，发髻都散。
漆黑如瀑长发散乱开来，顾景愿眼眸亦是乌漆明亮，俊美得不像是凡人。
他就那样躺在那里
……他跟阿愿还从来没有吵过架。所以他也不知若两个人闹矛盾当如何解决。
但他记得阿愿在床上时样子。
是享受，是欢愉。
所以吵架怎办？
或许做顿就好。
但他又完全不信。
愣过后他不禁不屑地轻笑：“这事儿你都跟杨有为说？……阿愿，朕不许你这样骗朕。”
“臣没有骗陛下。”顾景愿说：“臣来这里目，是为助陛下夺回皇权。如今恶党*臣已除，顾源进已经自缢，便是臣该离开时候……”
“助朕？”
丹凤眼微微眯起，龙彦昭露出个笑容。
“朕知道朕不该将你个人丢在那儿，可是阿愿……阿启他救过朕命。他救过朕命！不是说朕以前命轻贱，如今却成皇帝、成天下至尊，这条命就不用还……阿愿这般讲理，应该懂得……而且阿愿，朕也不是要你做出什让步，朕只是希望你能给朕点时间！阿愿，朕发觉朕其实……”
“皇上。”
顾景愿轻轻打断他话。
他也不挣扎。
任凭衣带点点地被龙彦昭挑开，被大红衣裳包裹人却只是瘫在那里，丝毫没有再动意思。
但直以来对青年解又告诉他……
顾景愿不会在这种时候因为这个跟他说谎。
……
“说啊，朕倒是想听听，刚才还好好，怎镇南王来，你就要走？还辞官……顾景愿，你这都是跟谁学？嗯？”
皇上视线在顾景愿脸上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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