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早期相处时他们
确多有亲密，但那会儿是年纪小，没有那
多意识。
现在他们都已经长大
。
更何况……
龙彦昭霍地站起身来。
而且很显然，他无疑比顾景愿看起来更像当年程启。
对，对于龙四来说，他就是程启啊。
龙四还收藏他画像呢！
这般想着，程阴灼只觉得信心百倍，不禁靠上去。
“阿启，朕今日过来，是想与你谈
谈……”
他当然没有放弃要做北戎王打算，只是看着这般年轻高大龙彦昭，再想到那个自大傲慢、正追杀自己太子哥哥……
只觉得比不上。
北戎与大宜相比，各方面都比不上。
他心神越发控制不住地荡漾起来。
想到：
可从前父王在时，为伪装成极阳之体，他又哪里敢找男人！
他那个身为北戎王父亲只喜欢具有阳刚之气男孩子，若是被父亲知道他也很想在男人身-下-承-欢……怕不是也要像程启样被驱逐。
如今想来，程启虽然后面日子惨点儿，但自己没享受过……他竟然都享受过。
去过西域，在这北戎根本没有繁华京都住这久，还做过大宜重臣，皇上谋士。最重要……他还睡-过大宜皇帝！
即便程阴灼不想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如今北戎与大宜实力差距不止点半点。
着指指旁边座位：“那
们坐下来说。”
“好。”
龙彦昭没什异议，径直走到旁边椅子上坐。
但做好几年皇帝，长期以个上位者姿态生活，君临天下，让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龙四。
气质举止都变得格外出挑，惹人垂涎注目不说，长成年以后龙彦昭面相看起来也要更加英俊。
更何况他心里已经有阿愿。
“朕要来与你说是……”
迎着程阴灼迟疑疑惑目光，龙彦昭紧紧握拳，而后郑重地说：“阿启，朕……喜欢上个人。”
“
龙彦昭说着，回头，发觉程阴灼又贴上来。
——他虽是坐在他旁边椅子上，但那两张围绕雕花圆桌摆放椅子，距离却挨得极近。
程阴灼就坐在他边儿上。
手臂自然下垂着。
看上去虽是自然摆放，但还是有意无意地贴上自己小臂。
程启现在变成这个模样，龙四都能把他当替身，睡他。
那自己是不是也……也可以？
是，当然可以。
看着坐下龙彦昭，程阴灼不免开始心猿意马。
——他现在就是程启。
他们北戎人以游牧为生，生活封闭，很少有出外见过世面。
如今来这大宜朝、到这京城，程阴灼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差距。
既然北戎比不上大宜……
那北戎皇帝也自然比不上大宜皇帝……
程阴灼望着龙彦昭背影，这般想着。
以前在同龄人中是俊，现在则是刀斧削琢般线条分明五官，眉宇间自信沉着。双星目比当年看起来要更亮更有神，却也更自信。
器宇轩昂，傲睨切，处处透着成熟稳重男人气息……
程阴灼落在他身后半步，看得有些呆，也有些心动。
尤其是再想到程启还爬上过这个人床……心中妒恨不免又深层。
程阴灼无疑也是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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