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龙彦昭不由
阵心惊肉跳。
从昨天起，程芷看上去虽已是极为克制
，但看他
目光仍旧直带着丝打量和防备，这龙彦昭也不是没有发现。
或许对方是觉得他跟她哥哥不般配。
或许是不放心顾景愿跟自己在起……
程芷又看看顾景愿，但见她二哥面容沉稳冷肃，对皇上话竟无半分反对之意。
程芷不禁心神震，感念道：“二哥
……不知该怎
报答你与皇上才好……”
“阿芷。”顾景愿叫住她。
他冲她笑笑，说：“阿芷只要好好生活在这里，照顾好自己和赞儿，二哥就放心。”
接着，还像小时候样，他轻轻摸摸程芷头。
真真是无论发生什事，率先想要牺牲都是自己。
龙彦昭不希望程芷有任何自责想法，也不想她认为事情皆因她所致。
所以皇上把话说得很直白：“若是朕妹妹，即便发生冲突朕定会先想办法将之救出，而不是置之不理，全然不顾死活，你明白吗？”
程芷：“……”
程芷愣愣地去看龙彦昭，他这番话她又何尝不是没想过。
荆平城城主宅院里，程芷也听说北戎皇陵被掘消息。
甚至与其他人不同，她不仅更早便听说，而且也知道究竟是怎样回事。
——她兄长早便来找她，给她说昨夜事情经过。
程芷惊讶之余，也觉得解恨。
“接下来们要继续向北进军，阿芷便留在这里好好带着赞儿，等们好消息。”顾景愿说。
而按他们兄妹个模子刻出性格，程芷八成会对顾景愿实话实说……
龙彦昭倒无所谓程芷是如何看待自己。
……如果对方不是顾景愿妹妹话。
瞬间思绪万千，这样通想下来，龙彦昭看顾景愿目光都带上委屈。
虽然在阿芷母子生活方面龙彦昭早已安排好切，这边倒也没什可顾虑，但顾景愿还是不放心地将应事情都跟程芷交代遍。
直到再想不起来还有什要说，他这才与程芷告别。
程芷想挽留又不敢开口，只能微微叹息着说：“可惜赞儿还没醒，无法跟舅舅说再见。”
顾景愿说：“小孩子要多吃多睡。”
程芷又看眼他身边龙彦昭，犹豫下，还是说：“二哥，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说。”
北戎争夺利益是为北戎人过得更好，那她和赞儿便不是人吗……
恨是恨，怨也怨。
但面对两国君主，无论她要报复哪方都是以卵击石，所以便……只能算。
尤其是在艰难挣扎才能够活着时候，复仇这方面，她哪里敢求？
直到……
他没有明说，但话语又已经很明确，他会直捣北戎京都，甚至还会再往北，直到攻陷北崖……
“二哥……”
程芷有些不放心，也是不愿这快与他分离。她说：“若二哥是为给报仇，那也大可不必。那都是命……再说太子哥哥那里，也不恨他。他是国主君，国家与国家之间事，他确也不该为考虑什……”
“既然是国与国事，便更不应该让你个人来承担。”龙彦昭率先接过话头，都有点听不进去。
这方面这对兄妹还真不是只有点半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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