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
主帅营帐内，龙彦昭攥着心上人窄腰，紧张兮兮地问。
“没有。”顾景愿轻轻摇
摇头。
桃花眼中闪过
丝笑意，顾景愿眼眸水光盈盈，晶亮明透：“王爷只是不解
在这里目。以及有些好奇与陛下之间关系。”
“皇上？”
营地中火光从他背后照过来，龙彦昭高大身影形成影子便笼罩住顾景愿。他模样有些急切，待看见跟在顾景愿身后走出营帐广平王，又立马站好，喊人：“卓叔。”
卓衍看看龙彦昭，又看看顾景愿，最终捋胡须：“不早，皇上和侯爷还是争取时间早些休息片刻，老夫就先行告退。”
说着，他便向皇上恭敬行礼，抬步告辞。
从动作到神态都看不出任何异常，让人实在看不出什
异样，也自然猜不出他们在里面说什。
顾景愿和卓老将军在里面谈话时候龙彦昭就在外等着。
不偷听，也不回避。
他就站在这里，如果阿愿有什事，他都可以随时出现。
这样他才安心。
皇上这站便足足站个多时辰。
但顾景愿为不叫他为难，已经赶在他开口前率先说道：“那下官便留下来与老将军说说话。”
他外表从容淡定，面带轻笑。
复又扭过头对龙彦昭说：“皇上，您先回去休息罢。”
龙彦昭：“……”
皇上彻底没法子。
听闻卓衍要找顾景愿单独谈话，龙彦昭不确定地看卓老将军眼，又不放心地看看顾景愿。
如果说曾经顾源进是只没心肝老狐狸，右丞相杨有为是个不漏痕迹笑面狐狸，那卓衍便是匹狼。
广平王眼光向来毒辣，行事喜好直来直去，手段也高明狠绝。
纵然知道真只是谈话。
可龙彦昭还是不放心让顾景愿单独跟他说话。
龙彦昭外表同样沉静如水。
他勾唇轻笑，微微欠首，礼貌道：“卓叔请。”
这份笑容直维持到广平王离开。
待人消失在拐角，皇上这才像猛地泄口气样把捞住顾景愿，直接将人扯回帅帐。
“你们谈什？谈这久，他没为难你吧？”
高大身影就伫立在那里，皇上两肩微沉，腰杆笔直，柱天踏地。
任谁望过去都是副雄姿英发、威风凛凛架势。
——那便是他们大宜朝天子。
但待他身后面响起响动，有人正挑开门帘抬步走出之时，巍峨耸立人突然动。
“阿愿！”转头便看到那道清瘦身影，龙彦昭连忙迎上。
龙彦昭只得只身走出帅帐，将空间让给他们。
临出门前，他步三回头，跟顾景愿对个眼神。
向阳侯眼睛清亮澄澈，黑白分明，正对着他时候里面还隐隐浮现出丝安抚笑意。
仿佛是在安慰他说，不会有事。
皇上恍然明白什，不禁也冲他点点头。
但反过来想，卓老将军路扶持他上位，赶回京城救过他命，又保他亲政。
还有这年多来于攻打北戎事上立下诸多汗马功劳……太多太多事，对于龙彦昭来说他简直是比自己父皇和母后还要至亲长辈。
这样人要单独跟顾景愿说两句话，他还真没法阻拦。
……
心思电转间，皇上硬起头皮，正要死皮赖脸地留下来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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