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街是条挺有名
小吃街，夜宵大排档圣地，几乎没有味道不好店，下午开始营业
直到下半夜，整条街街灯都红得喧嚣沸腾，将浓郁夜色割得泾渭分明。
他们打
个过去，小吃街里面不能进车，出租车停在路边，走过去差不多五分钟。
两个人下车慢悠悠地往那边走，陶枝顺便问下宋江之前跟非主流打架那事儿。
“就还那样呗，写检讨，好好做人改过自新。”宋江说，“不过你那个同桌也是挺绝，你们班老王给她叫过去
电竞男孩永不为奴。
陶枝：“……”
陶枝抬手拍开台灯，从床上爬起来：“及时雨，出来吃夜宵。”
宋江：“这他妈几点你出来吃夜宵——ADADADAD先打AD，切后排啊傻逼！”
陶枝被他吵得耳朵痛：“几点你还英雄联盟，职业选手训练都没你刻苦，赶紧。”
“没说，”张姨动作顿顿，将汤碗放在她手边，“陶先生工作忙，但还是很疼枝枝，今天走时候不情不愿，但工作催得急，也没办法。”
“
知道，”陶枝用筷子插起颗丸子咬口，翘着腿嚼着丸子含糊道，“他这次竟然在家呆整整五天，整整五天。”陶枝强调，“这也是破纪录，估计几个月见不到人。”
想想，陶枝又补充：“几个月也有点儿为难他，还是赌个年前吧。”
张姨：“……”-
陶枝吃完晚饭，上楼看个电影。
，那边电话已经挂。
忙音在耳边嘟嘟地响两声，陶枝眨眨眼，把剩下半句话说完：“先去忙。”
没有回应。
手机屏幕已经黑掉。
陶枝知道，这通“等会儿”电话无论她等多久今天都不会再打过来。
“行吧，”宋江那边被团灭波，看着也是赢不，他直接投，“换个衣服出门。”
宋江家离得很近，陶枝穿好衣服下楼时候他已经在院门口等着，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上辈子是不是欠你？有事没事就被你叫出去吃夜宵，你是吃不胖，胖没人追咋办。”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现在也没人追。”陶枝提醒他。
宋江想想也是：“行吧，吃什
？”
“卤煮吧，”陶枝边往前走边说，“万古街那家，好久没去吃。”
小唐尼那版福尔摩斯，共两部。全部看完已经凌晨，陶枝越看越清醒，完全没有睡意，甚至还有点饿。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干瞪半个小时眼，放弃，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给宋江发条微信。
宋江没回。
陶枝等会儿，直接打个电话过去。
响几声，对面接起来，大半夜扯着嗓门嚎叫，伴随着键盘噼里啪啦地响：“能开吗能开吗能开吗，有大有大——喂！祖宗！怎啊——RRRRRR！”
她随手把手机丢在地上，起身下楼准备吃点东西。
晚饭阿姨已经弄好，怕放太久会冷，见她下楼才起锅盛出来，四菜汤，都是她喜欢吃。
陶枝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习惯性地戳戳面前米饭：“张阿姨。”
张姨正在给她舀汤，瓷白碗里盛着颗颗圆润丸子，番茄切成薄片，汤汁浓香。闻声抬起头来。
“陶老板说什时候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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