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双江见她就直接张开双臂:“老大!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
陶枝抬手,在他背上猛拍下。
厉双江被拍得整个人往前窜步,捂着胸口咳嗽:“们老大还是那元气十足,放心,你不知道你没在这个礼拜繁哥被王氏双煞折磨成什样。”
季繁坐在后头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老子他妈在学校被折磨完还要回家被这个病号折磨,们家枝枝发个烧就是公主,
“季繁。”陶枝忽然叫他声。
季繁没抬头:“嗯?”
陶枝问他:“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季繁愣愣,抬起头来,有些嘲讽地笑笑:“谁知道,说得算吗。”
“你别走,”陶枝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小声地说,“姐姐想看着们阿繁长大。”
季繁:“……”
“现在脑子里就八个字——忍辱负重,以德报怨。”季繁把勺子放下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有次发高烧,你是怎对吗?”
陶枝哑着嗓子:“细心地照顾你?”
“你怕传染你给戴五个口罩。”季繁边舀着粥边说,“差点没他妈把小爷给憋死。”
“……”
张阿姨:“她怎回事儿?”
“有点儿感冒,”张阿姨洗着锅子说,“等会儿煲个粥再冲个冲剂给她送上去,这几天咱们吃点清淡。”
季繁点点头,举起手来:“给她送。”
陶枝这病就病好几天。
本来以为只是因为换季又晚上没盖被子着凉,结果第二天晚上还发起高烧。
她从来没说过这种话,少年耳尖瞬间通红片,他手里粥碗往托盘上放,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只比大几十分钟人就别装大人,快点喝你粥!不然就真给你放冰箱里啊!”-
陶枝又在家里躺几天才好利索,周五跟季繁起去学校。
实验中第次月考在十长假前最后两天,陶枝缺周课,再去学校时候月考座位表已经出来。
考场按照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来分,班学生基本都在前面几个考场,陶枝上学期考试差不多都是睡过去,在最后个考场,江起淮和季繁是转学来,没有成绩,跟她在同个考场。
整个班里就三个人在最后考场,跟这个好学生扎堆大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陶枝有些想笑:“那那时候不是小吗,你学校里帮请假没?”
“请,”季繁说,“王褶子还不相信,给老陶打个电话确认,这学校也太变态,怎连不学习也管啊,王二现在抓不着你开始来折磨,天天让上黑板做题。”
季繁哀怨地叹口气:“你这两天能好吗,快点回来帮分担下火力。”
陶枝没说话,看着他。
少年边说屁话边小心地用勺子搅着粥,热腾腾雾气后眼睫低垂,看起来难得地安静。
顾叔连夜接人去医院,又找家庭医生挂吊瓶,热度才褪下去。
她在家里休息几天,季繁就给她当几天狗。
卧室里,陶枝蔫巴巴地缩进被子,嫌弃地看着小托盘上碗白粥:“太烫。”
季繁舀起勺来,给她吹吹。
“都冷,”陶枝嫌弃地说,“你怎不放冰箱里拿出来再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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