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觉得有点儿好笑。
他挑
挑眉：“所以呢？”
他这表情看起来有点儿危险，付惜灵又怂，声音再次低下去：“所以你还是少抽点儿吧，被枝枝知道她会不高兴
。”
她把陶枝搬出来，季繁噎
下，也有点儿怂。
他抓抓头发：“你不会偷偷跟枝枝告密吧？”
他表情松松垮垮，语气闲散：“苹果味，行吧？”
付惜灵愣愣：“你去买吗？”
“你不是想吃
。”他毫不在意道，“结果看见
掉头就跑，你倒是稍微装装，跑路跑别那明显啊。”
“没有看见你就跑，”付惜灵本正经地说，“只是不喜欢烟味道。”
季繁看她几秒，趴在桌子上，忽然凑过来：“不喜欢烟啊你？”
她重新转回身，进教学楼回班级。
上课铃还没打，教室里同学都在聊天，付惜灵坐在座位上把下节课要用书本掏出来，坐在桌前发呆。
嘴巴有些闲。
还是想吃果冻，刚刚没有进去买，只是因为她想离那些抽烟校霸们远点儿。
她坐在那发走会儿神，季繁回来，他校服已经重新穿好，吊儿郎当边晃悠着宽大校服袖子边走到座位上坐下，身上烟味儿已经没有，是洗衣液混着少年人特有干干净净气息。
地方，没再跟上来，他校服外套脱掉，这会儿正站在原地，两只手扯着校服领子，将外套撑开来，然后迎着风抖。
付惜灵：“……”
她看会儿，忍不住说：“你干什呢？”
“散散味儿，”季繁边抖衣服边说，“你不是嫌臭。”
付惜灵默然几秒，低声说：“你稍微离远点儿就闻不着。”
付惜灵还是认真地看着他，摇
付惜灵没有马上说话。
季繁抽不抽烟跟她实在是没什关系，他爱怎抽怎抽，跟她点儿关系都没有，她也管不着。
但是陶枝挺讨厌他抽烟，每次少年抽烟被陶枝抓着，她都会拽着他头发把他臭骂顿。
看在陶枝面子上，付惜灵想想，还是说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小姑娘圆圆眼珠看着他，表情认认真真地，像是真觉得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在给他搞科普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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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伸长腿，脚往桌杠上踩，朝她伸出手来。
眼前桌面上就跟着出现个东西。
季繁手里捏着瓶吸吸果冻放在她桌面上，修长手指抵着，往前推，挪到她眼前。
付惜灵愣愣，抬起眼来，看看，那瓶苹果味儿果冻，又扭头看向旁边人。
季繁抬眼，笑声：“就坐你旁边，怎离你远点儿？”
好像是这样。
她又不说话，犹豫下，转身继续往前走。
直走到教学楼门口，付惜灵回头看眼。
季繁没有跟上来，但也不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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