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回事儿？”季繁说。
付惜灵鼓着个腮帮子，
边咀嚼边歪
下脑袋，脸
疑惑。
季繁噎几秒，“啧”声，扭过头去：“算，没事。”
付惜灵莫名地看着他，觉得这人现在虽然没那烦人，但脑子好像坏掉。
不紧
他后仰着身子，紧张地看付惜灵眼。
小姑娘半分未察，侧身过去，在里面自己位置上坐下，从塑料袋里掏出三明治和牛奶。
季繁松口气。
差点儿被当成流氓。
口气松完又觉得有些恼。
付惜灵：“你怎没回家？”
“这不是晚自习吗？”季繁咬着面包含糊道，“
留下来学习啊。”
付惜灵明显不太相信地看着他：“你要学习吗？”
季繁挑挑眉，嘴里面包咽下去，舌尖舔下唇珠上蹭点奶油：“怎？不准学习啊？”
“没有没有，”付惜灵忙道，有些迟疑地点点头，毫无诚意地说，“那你加油。”
受惊兔子似惴惴不安躲得老远，生怕他揍她似。
季繁觉得她好像无论怎样都有趣。
而她，大概最不喜欢就是他这种人。
付惜灵是很敏感性子，虽然季繁没说什，但她敏锐地觉得自己之前话可能让他稍微有点儿不高兴，从那以后也就再也没提过这茬。
日子还是天天过，上学放学，上课做作业，除旁边某位人形逼逼机安静不少，其他也没什区别。
这个小姑娘怎回事儿？
半点儿这方面意识都没有？
也就他是个正人君子，人品比较高洁，这要是碰见个不要脸，不就被人吃豆腐吗？
季繁把吃剩下截面包丢进袋子里，扭头看着她。
付惜灵还在那里拆三明治包装纸，拆开都咬口，才注意到他视线。
季繁哼哼两声，抬起高贵屁股侧身挪挪，给她让出点儿位置。
付惜灵就着桌子和他身前空出那点点空间挪进去，空处很窄，她侧着身，有些费力地挪进去，手里抱着吃微微往上抬抬，背靠着桌沿，进去时候上半身擦过少年肩膀。
季繁侧侧头，女孩子校服外套金属拉链擦过他鼻尖，金属质地微微冰凉，他脑袋下意识低低，额头瞬间抵上外套布料。
柔软而新鲜异样触感和温暖体温虚虚地压上来，带着点点干净又清雅花香。
季繁整个人顿住，僵秒意识到自己额头碰到哪里以后通电似哆嗦，脑袋连带着上半身都跟着飞速往后仰仰，拉开点儿距离。
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后，实验中开始晚自习，每天放学时间比之前晚两个小时，任课老师也全部都会在办公室，有什问题可以直接去问。
晚自习开始第天，付惜灵买三明治和牛奶回来准备在教室吃个晚饭，结果进门，发现同桌没走。
作为每天放学铃声响就会迫不及待领头冲出教室第人，竟然没有逃晚自习。
付惜灵抱着塑料袋子走到位置旁，站在桌边垂下头。
季繁嘴巴里叼着条毛毛虫面包，仰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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