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高脚杯放在女人面前。
“请。”
女人没有立刻伸手去取,而是从上方端详着。要是再这样待上几秒话,慎介就打算跟她讲:“鸡尾酒还是快点喝好。”这是种需要在特定温度下去品尝饮品。
不过她很快就伸手端起酒杯,并举到眼睛高度,好似在检查酒粘性般微微晃动着,而后
“调杯口味稍甜怎样?”
“行啊,嗯,也不错。”
“基酒就用白兰地可以吗?”
“你来决定好。”
慎介稍微想想,打开冰箱,盒鲜奶油出现在眼前。
全露在外面那种短发,今夜却至少盖住耳朵半。只不过才周时间,不可能长得这快,所以八成是巧妙地调整发型缘故。或许由于新发型关系吧,表情看起来也比上周多几分柔和。
想要打探女子身份话,交谈是最快最有效方式。可慎介却想不出句开场白来。不管说什,怎说,他都有种感觉会被对方敷衍过去。脸上挂出个堪称神秘微笑,只说些必需、极其短小句子,之后更进步话题则概都屏蔽掉——这女人浑身都散发出这种拒人千里味道。
慎介在接客方面并不笨拙。可以说,打在“天狼星”上班那会儿开始,他就是颇为精于此道。可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却不晓得该怎去攻克。她看起来和自己以往接触过任何女人都不是同类型。
什话都没搭,过大约二十分钟。接下来就跟上周样,她用差不多时间喝完第杯白兰地,然后两手握着厚底杯,以富有意味眼神看着慎介。
“还是样可以吗?”慎介征求道。手已经伸向轩尼诗酒瓶。
银座“天狼星”,也是家以鸡尾酒自诩酒吧。店主江岛光自己,以前就是名声在外调酒师,只有对真正信赖人才会摇上回调酒器。慎介就是其中个。
可是,来到“茗荷”后这年里,能正正经经调次鸡尾酒机会猛地少许多。说基本上没有也不为过。只是偶尔会被打工女孩子们缠着,调些敷衍应景东西。大部分客人,不过就把这里当成是哄着那些带来小姐跟他们上床地方。
因为是这种情况,所以能调酒种类都很有限。也没那个能力常备着调酒材料。
尽管如此,手头好歹还有可可香甜酒和新鲜奶油,就拿来跟白兰地起调。虽说为避免感觉慢慢钝化,他时常也会进行练习,可自己也知道,摇调酒器手势是不够灵活。
把调酒器里酒注入高脚杯,撒上肉豆蔻粉,这时他才察觉到,女人刚才直都在盯着自己手。但那眼神,却并非是在欣赏调酒师曼妙手势,倒更像是观察细菌学者所持有那种冰冷目光。
可她并没点头。而是把玩着掌中杯子,如此说道:“要不然换种如何。”
慎介有些吃惊。出其不意被设计感觉。
“您喜欢什样。”他故作平静地问。
她手依旧握着厚底杯,另手托着脸颊,道:“酒名字不太解,要不你给调杯?”
慎介马上明白,她说是鸡尾酒。不知为什,顿时就紧张起来。觉得好像女子要通过调酒,来对自己进行打分。说不解酒名字,是不是真话可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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