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呢……”
“不方便话自己去问也可以。能请您告诉汤口先生联络方式?”
江岛将烟头按熄在烟缸里:“慎介,看就到此为止吧。事到如今再去打听事故详细情形,也不能怎样。倒不如多考虑考虑将来好。”
“在考虑啊。”慎介说,并且微微笑笑:“这两件事不相干。”
“是说,你要是永远纠结在过去事情上,就会看不清将来。”
“那时候,有个辩护律师对吧。叫什来着……汤口先生?”
“对,是汤口。这事你是记得?”
“给忘。但是听警察讲过之后想起来。”
汤口律师是江岛关系很近熟人。也来“天狼星”喝过好几次酒,慎介还记得。慎介之所以能够以比较轻判罪结案子,可以说也是靠律师之力。
“有件事想请教汤口先生。”
绘,身体抛在与前进方向相对左侧某建筑墙上,当时姿势是背部抵着墙壁。
而另方奔驰,在撞上自行车之后,猛然改变行车方向,朝对向车道冲过去。似乎是驾驶人慎介出于条件反射急打方向所致。
与此同时,第二辆车自对面向此处驶来。车种为红色法拉利。可判断此车当时也速度极快,对眼前突发事故无法及时应对,为躲避奔驰已竭尽全力,当然刹车是踩下,但速度并没有降下来。
结果,法拉利向着右侧建筑冲去。而挡在建筑之前,是岸中美菜绘身体。法拉利驾驶人虽极力避免最坏情况发生,但遗憾是,时间太少。
全身严重撞伤兼内脏破裂,既是岸中美菜绘直接死因。
“没想纠结什,只是要正确地解过去。您能告诉汤口先生联络方式?
“什?”
“就是驾驶另台车人身份。”
江岛右眉跳跳,嘴角也微妙地歪斜。
“为什?”
“就是解解。警察他不告诉,但汤口先生定知道对吧。”
“自己也知道这有点不太厚道,但听详细经过之后,说实在话,心里觉得稍稍轻松些。”慎介说:“是觉得在把人撞倒时候,对方还没有受什太重伤。再来另辆车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过失对吧。当然也十分明白,自己要是能安全驾驶话,那个叫岸中女人也就不致于丧命。”
“交通事故这东西,凭就是个运气。”江岛说完,吐出口白烟:“你知道年里有多少人死于交通事故吗?万人!命虽是救活,但受重伤人更是几倍不止。并且,还有那虽然没出事,但只要再有点点失误就可能会酿成车祸例子,应该又是多少倍不止。这种情况,就算是运气好,因为本人根本没意识到危险。可以说,恐怕现在还活着人,基本上都属于被幸运救好几回命。反过来,开车人,直到现在还没有出过什事故,可能从这种意义上来看,也不过是凭运气直走到今天罢。比方就像吧。慎介你只是运气太坏,所以就别再多想。”
慎介垂下头去。江岛话他明白。多亏他开导,自己心情才多少轻松些。但说点都不去想,也是做不到。
他抬起脸:“其实,有件事想麻烦江岛先生。”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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