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谢谢。”店主似乎有点羞涩。
“木内先生现在还经常来吗?”
“不。”店主摇下头:“最近没有见到过他。”
“是吗。从什时候不再来呢?”
“很棒。”他说。
“多谢。”
“木内先生,”慎介问道:“般都喝什样酒?”
店主脸上笑容并未消失,但表情中掺杂着丝犹豫之色,他定是在想:这个客人什来头呢。
“您是木内先生朋友吗?”店主问。
店主站在吧台里,做出在倾听眼前客人们谈话样子。但实际上,却用余光观察着刚走进店来客人,定正集中注意力,听着慎介要点些什。若不这样话,就不够专业。
“啊,等等。”慎介对着正要离开女孩子高声道:“个叫木内人,常到这儿来吗?”
“木口?”
“不,是木内。”
“木内……嗯……”
今天简直像个真正刑警啊——坐地铁在日比谷站换车,朝惠比寿去途中,慎介想。但事情依然还看不到真相,线团纠结得更厉害,却找不到那个解开它线头。
再加上,还有成美事情。不,应该说是三千万事情。那到底是怎回事呢?他只要想起来就犯头痛。
出惠比寿站,朝南走。“夏加尔”位置,他事先打电话确认过。电话号码当然是在查号台查。
过保龄球场再走大约二十米地方,就是那家店,比路面稍稍高出截来,所以入口处修几级石阶。
店内并不怎宽敞。仅有三张小桌,外加吧台。吧台座位看上去还容不下十个人,今天那里并排坐着七个背影,全都散发出股子熟客味道。桌位那边,有桌坐满。
“不算朋友,他是客人。”
“客人?”
“在麻布家店上班。”慎介递上“茗荷”名片:“他以前常来光顾。”
“啊,原来如此。”店主表情里卸去那种莫名张力,知道慎介是自己同行,好像放松些。
“是从木内先生那里听说这家店,他跟说应当来次看看。”
“没事儿,不知道话就算。”
“对不起。”女孩子说完就退下。慎介并不觉得自己无所获。他留意到,自己说出木内名字那瞬,吧台里店主往他这边看眼。
这份直觉相当准确。GinandBitters是店主本人送来。
“冻得很冰嘛。”
慎介说完,店主微微笑。趁着那笑容还没消失,慎介喝下第口。清冽而又令人舒爽淡苦味由舌尖直传向大脑。
慎介在离吧台最近张桌边坐下来。是那种坐着跟站着高度基本上没什变化吧凳。他看看墙上,装饰着在蓝色海面上乘风破浪纵情疾骋游艇照片。
看来像是店主个男人站在吧台里面,蓄着胡髭,长发在脑后扎成束。脸、脖子、还有卷起袖管后露出来手臂,都晒成巧克力色。
来慎介这里给他点单,不是那个男人,而是个穿着蓝色T恤,看上去约二十岁左右女孩子,也晒得黑乎乎,丝毫不逊于她老板。只不过,慎介看出来她黑,估计是室内日光浴沙龙产物。
“来杯GinandBitters。”慎介说。
女孩子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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