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拖着个小行李箱出高铁站,站在陌生路口脸茫然。
所以说,昨天她为什要装逼,说自己不来来着?
喻言挖口芒果慕斯塞进嘴里:“中路崩没什,景哥carry啊,没有景哥翻不盘,翻不扣工资,奖金也没有。”
江御景动作顿,“你那点奖金?还不够三天油钱。”
喻言翻个白眼,“那你以后奖金都别要吧,奉献出来以后给大家买夜宵啊。”
小炮:“……”
那块芒果慕斯不是给吗……
大大清澈眼睛,眨巴眨巴,然后嘴瘪瘪,委屈巴巴,配合着头小白毛,像个大萨摩,“言姐,会赢,你别开除。”
“……”
喻言被他小狗样表情瞧着,觉得自己心都化。
喻言摸着他小白毛,温柔道:“你要是下个礼拜比赛上再被对面按在地上摩擦,你就不用首发,去刷厕所吧,个月给你开三千块钱。”
“……”
然后他被对面中野抓爆。
于是,喻言店里忙几天以后带新品去基地,敏感察觉到只几天没见,这小白毛好像不太对。
往常话痨又活跃,看见他就蹦跶着跑过来少年,此时正表情呆滞看着电脑屏幕,动不动。
喻言走过来,看眼他电脑屏幕,是游戏视频。
她站在少年椅子后面,无声和旁边倒水去正走过来胖子比个口型,问——这是怎?
MAK和AU比赛是在下午三点钟,南京举行,比赛前天,小炮问喻言会不会来看。
喻言当时正窝在沙发里看日剧吃薯片,口咔嚓口脆,脸理所当然表情:“为什要去看,你如果真被人家打成皮皮虾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刷厕所啊。”
——她是这说。
第二天中午,喻言独自人下上海到南京高铁,边刷百度地图打车找场馆,边回忆他们订是哪家酒店。
五月底,南京很热,又是正午,日光焦灼,烤人好像每根头发丝都在发烫。
小炮脸惨白。
少年表情太惨烈,浪味仙看不下去,头也没抬安慰道:“景哥有洁癖,他那屋厕所是肯定不会让你动,你能少刷个。”
小炮:“?”
旁江御景敲懒洋洋撑着下巴,扭过头来,言简意赅,“德杯而已,放心躺。”
小炮面如死灰嘴唇颤抖:“景哥让放心躺,景哥已经放弃。”
胖子端着水杯走过来,垂头和她小声咬耳朵,“后天们有和AU比赛,结果他前两天遇到人家中单被打爆,不过当时是因为对面打野直抓中,其实solo觉得他和权泰赫应该差不太多。”
他说着冲小炮电脑扬扬下巴,“喏,权泰赫视频,看两天。”
喻言然。
想想,去厨房把带来蛋糕切,小块装盘走过来,放在小炮面前。
眼前突然出现块芒果慕斯,少年愣下,仰起头来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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