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她视线依依不舍从他脸上移开,仔细辨认下对方白T恤上图案,终于认出来。
这不是AU队服嘛。
再仔细看看这两个人,好像是有那点点眼熟。
只是她当时注意力全在方人员和比赛里,没去看对面人都长什样。
指尖被她温度染上点奇异热感和酥麻,顺着神经末梢和毛细血管急速上窜,势头猛烈又安静。
江御景下意识蜷下手指,试图控制它蔓延。
喻言舌尖已经不流血,但是依然满嘴血味,卷舌时候酥酥麻麻刺痛。
她咂咂嘴,感受下那腥甜味道,又抬头,刚想说话,看到面前男人突然偏过头,朝她身后看去。
喻言下意识也跟着他回过头去往后看。
“……闭嘴。”
本来还打算拉人起来手干脆插回口袋,江御景深吸口气,板着张脸:“起来,你舌头破腿也不好使?”
喻言好无辜眨眨眼:“腿麻。”
“……”
江御景原本已经进口袋手再次伸出来,动作停顿瞬间,伸到她面前。
他本来只是随口扯,彼此好像互怼习惯,话没怎考虑脱口而出。
只是字句落地瞬间,两个人同时都愣下。
喻言先是呆秒,然后保持着蹲着姿势,缓缓地,默默向后蹭两步。
“……”
她眼神防备看着他。
他说着这话时候,面色平淡。
语气认真让人想打他。
喻言抬起头来,眼里还带着水光,瘫着张脸看着他:“擦点啥?”
“碘伏,或者还有什其他叫法?黄药水?红药水?”江御景顿顿,继续道,“你要是喜欢,再涂个绿。”
“……”
不过既然是对手
她身后文德桥上,站着两个男人,穿着白色短袖,其中个正蹦跶着朝他们摆手,脸傻狍子笑容和小炮模样。
另个安安静静站着,唇角上扬,双桃花眼,弯,眼尾开出比这灯火还斑斓花来。
这人双顶好看眼睛,实实在在把人惊艳到。
而她被美色诱惑着这段时间,两个人已经走过来,喻言终于可以近距离看清他脸,皮肤很白,头发是深咖啡色。
笑很温和,又有点惊讶,微微挑眉,看着江御景,叫声“SEER。”
男人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明晰,掌心有细腻纹路,在夜晚斑斓灯火下透着无法浸染白。
喻言抬臂,与之相比小圈手掌轻轻搭上去。
他五指合拢,抓着她略微使力,将人顺势拉起来。
小小白白团被他大掌整个包起来,温热触感,软乎乎,绵绵,像是没骨头。
他将人拉起来,看着她站稳,然后松手。
想想,又往后蹭点儿。
江御景:“……”
“景哥,原来你是这种人。”
“不是……”
“知道长得好看,但是没想到你竟然——”她说不下去,脸难以言喻复杂表情。
这个人都没有同情心吗?
喻言蹲在桥头没动,就仰着脑袋,面无表情地提醒他:“是因为你,才受伤。”
江御景好像被噎下:“你没口腔溃疡过?”
“你现在是在推卸责任吗?”
男人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不是,那怎办,给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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