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被他弄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今天清醒越来越觉得他是糊弄她。
只是声音还是不自觉降低点儿。
喻言拖拉着动作从他身上蹭下去,又拉着被子边往上扯扯,坐起身来,看着被压在两个人身下,她皱巴巴衣服和裙子,苦兮兮地样子。
江御景也不折腾她,打着哈欠直起身子来,半靠在床头,被子下长腿屈立起来,被子翻动两下,从不知道哪个褶皱里滚出条薄荷绿小蕾丝边内裤来。
“……”
喻言推着他胸口撤离点,手肘支着床面撑起点身子看他,男人闭着眼躺着,唇瓣很薄,长睫覆盖着眼底因为长期睡眠不足昼夜颠倒生出褪不去黑眼圈。
她拖着下巴歪起脑袋:“景景,你房间里怎什配合你作案东西都有啊,你是不是蓄谋已久。”
男人闻言,缓慢睁开眼来。
小姑娘身上灰色薄被半掩着,露出白皙肩头和肩线,黑发披散隐约露出背后蝴蝶骨,脖颈修长,这个姿势身前两团软肉就这低低垂着,沟壑美好。
眼前白嫩肌肤,从脖颈蜿蜒到胸前紧贴着床单那块儿,上面全都是红色印子。
江御景开荤,绷到后面终于绷不住,本性毕现几乎毫无绅士风度可言,拉着喻言胳膊腿儿没完没摆弄整个后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算是餍足,捏着怀里人胸口白颤软肉咬她嘴角:“去洗澡再睡。”
喻言腿还挂在他腰杆上,被折腾手指头都不想抬下,哼哼唧唧地缩在他怀里,脸颊潮红未褪,唇瓣红肿着,哑着嗓子迷迷糊糊:“你混蛋……”
江御景亲上她浓密睫毛上挂着水珠,大掌搭在她滑腻脊背上把人揽住:“好,那不洗。”
——有洁癖男人是这说。
喻言生物钟时间准,睡没几个小时混沌着意识醒过来,睁开眼就是片裸露胸膛。
江御景长指勾着边缘,把布料带到她面前,似笑非笑:“脏。”
“……”
喻言只觉得羞愤致死,涨红着脸把抓起衣服裙子全都往他脸上丢。
江御景笑出声来,边笑边把脑袋上裙子扯下来随手丢到地上:“才八点,再睡会儿?”
她确
江御景眯起眼来,把把人捞起来,放到自己身上。
喻言本来腿根就酸难受,那里抽抽疼,被他这毫无防备提,痛嗷地声,被子从身上掀起来,上半身,bao露在空气中。
他身下某处再次染着温度抵过去,喻言扭着身子躲,气瞪他:“你是禽兽啊!”
江御景“嘘”声,示意她小点声,大掌又不安分往她胸口爬:“隔壁听得到。”
喻言啪下打开男人手:“听得到个屁!你就骗人吧!”
江御景还沉沉睡着,早上八点多,阳光顺着窗帘缝隙晃晃进来条,她手臂轻慢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拉开男人箍在她身上胳膊。身子还没动,江御景睁开眼,沙哑嗓音自她头顶过来:“醒?”
喻言抬起头来,委屈巴巴:“腿酸。”
江御景眼睛半睁不睁,大掌插进她发丝按着后脑把人重新揽进怀里哼笑:“谁让你腿夹那紧。”
她拱在他怀里红着耳朵诶声:“你这个人怎耍流氓。”
江御景亲着她发顶:“那怎办,耍都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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