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似乎也就是这回事。
喻言懒趴趴地看着男人出她房间,眼皮子唰下掀起来,回身扑到床头掀开枕头找手机,没找到。
她努力回忆下,想起自己之前在比赛场地穿着江御景队服外套时候,手机好像就顺手,放在他那衣服口袋里。
现在那件衣服在哪儿来着?
好像在她家楼下厨房流理台上铺着,上面应该还沾着点乱七八糟东西。
就老老实实在床上是会怎样啊!
她没好气翻他眼,手臂冲他张开:“膝盖痛。”
江御景无奈,长臂勾着把人捞出来,浴巾严严实实裹两条,扛麻袋似扛出去。
喻言踢着腿儿拍他背:“你就这纵欲下去小心以后肾亏啊你。”
江御景俯身把人放到床上,抽条毛巾给她擦头发,玩儿似揉着那颗摇摇晃晃小脑袋:“不是你先勾引?说吧,有什目。”动作不太温柔,湿漉漉长发被他擦乱七八糟遮着眼。
MAK战队打进夏季赛决赛,他们最终对手,另只队伍也将在FOI和BM之间产生,然后MAK要开始研究阵容,看复刻,算算两支战队比赛也差不多该结束,江御景唇瓣贴着喻言额头,轻缓摩擦两下:“过去吗,看看FOI和BM谁赢,顺便吃个晚饭。”
喻言顿,抬起脑袋:“等下再过去,现在不想吃晚饭。”她试探性提议道,“们先看个电影?”
江御景挑挑眉。
放在往常,她应该是推着他往隔壁赶生怕自己会耽误到他训练那种才对。
喻言皱巴着表情,似乎又苦思冥想好会儿,才没办法似叹口气,胳膊环着他腰,仰着脑袋亲他。
“……”
喻言苦着脸磨两下牙齿,想想,飞快从床上爬起来拉开衣柜换套衣服,然后光着脚蹬蹬蹬跑出房间下楼。
她下去,就看见江御景已经穿好衣服,此时正倚靠在厨房吧台边玩手机。
他那件沦为两人战斗牺牲品队服外套被他根手指勾在手里,袖口蔫巴巴地拖着地。
喻言走过去,垂头看眼黑色衣服上痕
喻言“哎呀”声,没好气地去拍他手,累兮兮地仰身摔回到床上,侧着脑袋去看墙上挂表。
用生命争取到两个小时,她觉得自己太伟大。
喻言撑着床面坐起身来,再次伸出双臂,半瞌着眼懒洋洋地对着面前男人说:“行,你退下吧,本宫要更衣。”
“……”
江御景觉得这丫头每次事后这种时候就好像什都没在怕,对着他完全是副肆无忌惮样子,就好像是料定他肯定不会凶她。
从脖颈到喉结,细白手臂伸出来揽着他脖颈往下勾咬他唇瓣。
江御景微眯着眼,扣住她耳畔毫不犹豫反客为主,手指从背后向上摸索着她连衣裙拉链,捏住,刺啦声轻微细响。
喻言点火唇舌顿顿,最终紧闭着眼视死如归似伸手搭上他皮带。
于是,很帅女朋友没能帅过三秒钟,就被人直接按在门板上剥个干净揉成团,口下去吃个干干净净。
事后,跪在浴缸里瘫软着喻言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个人最近越来越过分,花领子多到令人发指,青天白日,就这肆无忌惮抱着她满屋子换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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