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道：“这个地方这种游戏太多，奖品不弄好
点没人来。”
林语惊点点头：“行业竞争激烈。”她说着走过去，走
两步回过头来发现沈倦没动，又抬手拽着他衣边儿，到那个摊位前，看
“少女献祭，”沈倦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忽然俯身，贴近她耳畔，低声说，“愿意把身心都献给
吗？”
温热
吐息染上耳廓，林语惊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快麻，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隔壁摊位“砰”声，又是个气球破掉声音。
她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后退半步，夸奖道：“沈同学，你进入角色速度还挺快。”
沈倦直起身来。
他抬起头来。
少年长眼漆黑，挺鼻薄唇，下颏线条削瘦，混合着少年气和棱角感，半张侧脸被旁边蓝色霓虹灯光线浸泡，让人想起冰与火之歌海报。
“小恶魔。”林语惊忽然说。
“嗯？”沈倦抬眼。
“你看过《冰与火之歌》吗？里面TyrionLannister，”林语惊抬手，手掌竖着立在自己鼻尖上，“他有张海报，半边脸是蓝色，跟你刚刚样，而且他外号也叫小恶魔。”
夜市公园里背景嘈杂,不远处旋转木马旁边立着个巨大黑色廉价音箱,放着欢快儿歌，音质很差,四周有女孩子笑声，小朋友吵闹声。
沈倦已经拉着她往边上靠靠，只是两个人停在那里不动，还是有点儿碍事，他们旁边是个打气球小摊位,此时那里正站着对情侣，不停地传来气球破掉“砰砰”声。
深秋夜里风寒凉，此时却好像格外热。
林语惊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点点，不断在升温。
沈倦神情自然，看起来没有不对劲地方,就这
弓着腰凑近看着她，安静地等着。
刚刚那个打爆气球女孩子欢呼声，转过头去，抱住旁边男生腰，撒娇道：“厉害吗？”
男生抬手鼓掌，非常给面子：“厉害！强得让害怕。”
女孩很高兴，两个人抱在起，热情地啃对方下，然后拿个小钥匙圈走。
林语惊伸着头偷偷看眼，她原本以为这种小游戏摊位奖品应该都很丑，结果没想到那个钥匙圈竟然很漂亮，小小滑板装饰，上面刻着精细花纹，还能当开瓶器来用。
“那个钥匙扣，还挺好看。”林语惊凑近沈倦，小声说。
沈倦扬眉：“外号不叫小恶魔。”
他皮肤很白，头上带着发红光小恶魔角，林语惊不知道为什，这个明明是个很可爱东西，被他生生戴出点儿邪气来。
她实话实说：“你现在看起来，挺恶魔。”
沈倦看着她，忽然勾起唇角：“你知道恶魔般都喜欢什吗？”
林语惊配合道：“什？”
林语惊后退点点，拉开距离,两只手手指捏着小恶魔发箍两端,掰掰，清清嗓子，声音有点飘：“你……头再低点。”
沈倦顺从地垂下头。
她抬起手臂，将手里小发箍戴在他头上，少年漆黑发丝在指尖穿过,触感竟然意料之外，有些柔软。
林语惊身子往后仰仰,观察下，发现有点歪，摸索着发箍末端帮他正正。
她指尖摸到他微凉耳廓，沈倦僵秒，林语惊已经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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