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是上辈子拯救宇宙
吧，居然能碰见你这
好
……同桌。
她把没喝酒摞在
起，扭头看见旁边还摊着本薄薄相册。
林语惊顿顿，视线落在刚翻开那页上面。
沈倦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喜欢拍照回忆过去人，这个相册应该也不是他，摊开那页两张照片，张是堆小朋友合影，大概是秋游什，每个小朋友头上都戴着顶黄色小草帽，最后排老师举着个牌子——年级二班。
林语惊眼就看见当年小沈倦，最可爱那个，这小朋友肉呼呼小手里拿着把小弹弓站在第排最边上个，个子意外很矮。
沈倦愣愣，瘫在那里笑：“
帮你揉揉？”
林语惊缩缩脚,赶紧拒绝：“歇着吧您，缓缓。”
“那你缓,”沈倦抓把头发，他身上全是烟酒味儿混在起，不是特别好闻，他长腿屈起，手撑着地板站起来，“去洗个澡，等。”
“……”
可能是因为，他们同桌关系已经不是那纯洁，导致这个台词让林语惊有瞬间想入非非。
是不是！
林语惊觉得有点儿撑不下去，清清嗓子：“你抱好吗？”
沈倦闷闷地笑声：“以为你直不问。”
“……不问你就直抱下去吗？”
“嗯，”沈倦松手臂放开她，抬起头来，身子往后靠靠,“你不问就直这抱下去。”沈倦顿顿：“毕竟机会只有次。”
第次和异性拥抱是什感觉。
是有点儿难受感觉。
林语惊蹲在沈倦面前,他抬手揽,她直挺挺往前扎，整个人重心全都靠在他身上,堪堪保持平衡，说实话，不是特别舒服。
偏偏这个人还不让她动。
直到林语惊觉得自己腿好像抽筋儿，沈倦都没放开她。
下面那张是两个人合影，沈倦还是秋游那套衣服，戴着黄色小帽子，他旁边蹲着个男人，看起来英俊而温柔。
照片角落天空地方写行字：阿倦第次秋游。
六岁小沈倦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眼睛黑漆漆，眼型和现在不太样，圆溜溜，眼尾倒是始终挑着。
他抿着红红嘴唇，脸面无表情厌世倦，稚嫩小脸儿上写满
沈倦起身进卧室，几分钟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水声，哗啦啦响。
秋天夜里冷风灌进来，屋子里烟放得差不多，林语惊等会儿，脚麻劲儿过去，她起身将那堆烟头空酒瓶之类垃圾收拾进塑料袋里，丢在门口，关上门。
垃圾丢完，沙发上还乱七八糟散着堆东西，她叹口气，弯腰整理。
边整理边忍不住开始夸奖自己。
林语惊，你可太贤惠。
林语惊不知道说什好，她脚已经麻，屁股坐在地板上。
沈倦抬手从沙发上拽个抱枕丢过来：“地上凉。”
她接过来,垫在屁股底下,曲着腿，悄悄揉揉脚踝。
沈倦注意到她小动作：“怎？”
“您刚刚姿势可真是好有创意，”林语惊翻个白眼，“脚麻。”
林语惊犹豫下，还是开口：“沈倦。”
沈倦脑袋埋在她颈间,轻轻晃动下。
林语惊“唰”地下就麻。
你刚刚是蹭下吗？
是不是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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