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学在醉酒之后无意之语。几乎每位登场人物都必须针对这问题,决定各自言行。本作就是以加害人家属视角和其他人态度为切入点,这特征倒是可以和同为东野作品《彷徨之刃》(2004年)进行对应说明,因为后者正是从被害人家属视角和其他人态度切入,牵扯出问题多多《少年法》。不管是《信》中杀人犯弟弟,还是《刃》中死者父亲,他们都因为桩突如其来发生在亲人身上犯罪事件,不得不面对人生道路易辙,并逐渐深陷被宿命无情嘲弄泥淖而不得解脱。就是这样相对两个“命运”,演绎出两场典型社会悲剧。东野圭吾用他那独特笔触,将问题直接抛至读者面前,以淡于批判口吻,诉说着们所熟知却明显忽视哀伤。这种哀伤借着封封轻质信纸传达开来,那是“难以言喻”沉重吗?
◎“歧视是理所当然。”
在阅读《信》这本小说过程中,笔者曾反复扪心自问,有没有过歧视别人经历呢,答案是肯定。除非读者您是百年遇圣人,否则也应该和样吧。所歧视对象,可能不是“加害人家属”这类接触机会不太多特殊人群,但至少也会是以下弱势群体当中种吧:下岗职工,无业游民,乞讨者,残疾人,农民工,犯罪嫌疑人,肝炎、艾滋病等传染或特殊疾病患者(甚或只是病毒携带者),来自偏远贫穷地区人,从事脏活、累活以及特定行业服务人员,……还需要再罗列吗?这样歧视对象是不胜枚举。也就是说,歧视无处不在,它是人类社会中十分普遍行为。所以《信》中直贵身边人们旦得知刚志事情,反应便会像那个大胡子店长样,“很快地就垒出堵墙,只是不同人垒出墙壁有厚有薄而已”。有时候即使很难说达到可以称为“歧视”那种严重程度,但至少区别于以平常心看待所谓“偏见”也还是有吧。
所谓偏见,就是不平等看待,其产生根源就在于人自私本性。这里不平等看待,其实可以视为种处理各种社会关系时态度平衡缺失,而总是向有利于自己方倾斜,除非不同立场之间不存在利害冲突。般情况下,人都是首先从自己角度来看问题,而不会力图站在他人立场来考量,完全意义上中立是不可能,由己及人是必然思维定势,偏见遂自然而生。所以对于犯罪嫌疑人,其家人第反应往往是不相信和质疑,进而认为嫌疑人是无辜,并寻找各种理由、借口、措辞来验证自己这种“偏见”。《信》中直贵在听闻刚志杀人消息之初产生虚幻感、与现实脱线,《刃》中少年犯母亲偏执地坚信自己儿子不会触犯*杀少女这样大罪,皆缘于此。而其他人第反应则往往是盲目相信电视、报纸等媒体报道,主观上便完全认定嫌疑人就是罪犯、理应得到惩处,虽然不时也有些理智声音指出“他们家属也是受害者”,但很少有人真这看。《信》中仓田、寺尾和白石,先后给予直贵认同感,并非他们是目光高出传统偏见圣人,而是其各自人生经历、性格特征等因素所诱发态度逆向,使得三人对无辜受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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