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令他不适。
以前名不见经传程见渝,靠着和江衍上综艺有存在感,众所周知是江衍公开交往伴侣,圈里皆知他爱江衍爱要死要活,毫无下限,谁能想到短短半年时间
程见渝铺开画卷,略打量,是副山水墨浓国画,常见小桥酒家,树嶙峋梅花,他五十地说:“不懂国画,不过意境很美。”
“你倒是诚实。”霍雁青挑支悬挂在笔架上毛笔,轻飘飘蘸蘸墨水,“你会写毛笔字吗?”
程见渝点点头,双手抄进西装裤口袋,“霍总不会想让题字吧?”
“怎,你不愿意?”
“荣幸之至。”
十二月底迎来万众期待圣诞节,大街小巷挂着五颜六色星星灯,卖小气球商贩装点上抹卡通趣味,程见渝停稳车,走进酒店大厅,穿着圣诞老人服装门迎眼前亮,从托盘里拿块拐杖饼干送给他。
程见渝不太过这些热闹节日,因为太穷,也没爱凑热闹朋友,所以对这些节日没什概念,唯次过节,还是和江衍刚在起时。
那天是个大雪天,回家路上,市区堵车堵到寸步难移,百无聊赖之际,江衍把心思打到坐在副驾驶程见渝身上,三下五除二把他剥像个没壳鸡蛋,车内空调吹起皮肤层细密小颗粒,他们就在车里不知廉耻乱来。
时间太久,程见渝只记得仰枕着真皮方向盘上,吊在后视镜上圣诞小鹿吊坠来回晃动,然后因为弄脏衣服,他不着物,光溜溜套上江衍黑色长款羽绒服,在雪地里飞奔回去洗澡。第二天他冻感冒,咳嗽整整个星期,连带传染给江衍,耽误江衍新专辑录制档期,得来晁哥夹枪带棒,顿冷嘲热讽。
说他是江衍事业上绊脚石,恨不得给他贴个“妖妃”标签。
程见渝小时候写过几本书法字帖,毛笔字写不温不火,后来课业繁多,想不起来陶冶情操,荒废好些年,他在旁草稿上写几个字熟悉熟悉笔法,瞥眼霍雁青,示意可以。
霍雁青昂扬顿挫地念首咏梅古诗,程见渝字沉潜刚克,挥笔而就,霍雁青念完最后个字,他赫然抬笔,随手将毛笔放置在笔架,活动着手腕筋骨。
“霍总,没有辱没你画吧?”
霍雁青盯着他字,看半响,又转头看向他,像是要哭,又似要笑,两条眉毛拧着,“不错。”
程见渝淡淡笑笑,低声道别,转向冷餐区,端起杯香槟,霍雁青既漂亮又有能力,是他很欣赏类女性,但总给他感觉很奇怪,似在小心翼翼,含蓄婉转和他亲近。
程见渝何德何能,不敢当。
酒店宴会厅正在举办场别开生面慈善义卖晚宴,由西唐集团牵头,为贫困儿童筹助学款,这种晚宴般没什大咖参加,但西唐集团财大气粗,声势浩大,业内外多多少少会卖霍雁青几分薄面,支持下西唐慈善事业。
霍雁青穿着深色晚礼服,侧挽着发髻,打扮得体漂亮,像她这种财富等级,即使不再年轻,也能通过现代医学手段重返青春,她正在调试挂耳麦克风,看到程见渝,微微笑,招招手。
“霍总。”程见渝礼貌打招呼。
霍雁青笑着拍拍他肩膀,点点桌上画卷,“你看看画这幅画,今天拍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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