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少?”男人低声问他。
程见渝费力眨几下眼,从口袋掏出车钥匙拍在桌上,“白色大众,车牌号沪a58……”
话还没说完,男人把将他拉起来,温热结实手臂勾住肩膀,半搂半抱扶着他向停车场走去,程见渝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在男人雪白球鞋上踩好几脚,男人也不停顿,路将他带到辆黑色跑车旁,打开副驾驶塞进去。
程见渝靠着副驾驶,抬头看见车顶透明天窗,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好像不是自己车,正要说话,男人倾过身,扯出副驾驶安全带干脆利落给系上,高挺眉骨下眸子微敛,气息暧昧地说:“吐车上得肉偿。”
程见渝脑子里碎像毕加索油画,切都是抽象,只能感觉他嘴张合,压根不明白在说什。
也相信你。”
影视寒冬期环境下,大小剧组日子不好过,投资人学精,花钱只花在刀刃上,什是刀刃,程见渝就是最锋锐刀,《请温柔杀死》证明他实力,被贝信鸿剽窃作品为他加冕,他就是赚钱风口,他就是下个印钞机。
程见渝扯扯嘴角,口喝完酒,“承蒙厚爱,努力不让你们赔钱。”
“你别喝那急,这酒后劲很大,人送外号断片酒。”钟路年说着又给他递罐,笑着说:“又叫迷魂酒,不过你放心,直像钢管。”
程见渝心里压着事,没心情逗趣,默不作声,罐又罐喝着甜丝丝酒,他酒量很好,从来没有喝醉过,所以迷魂和断片对他来说是无稽之谈。
江衍单手把持方向盘,副老司机作派,行驶途中,时不时看眼程见渝,后者仰着头,呼吸时缓时急,从下颚至衣领深处皮肤泛着层粉,因为出汗缘故,镀上层润泽水光,让人想扑上去狠狠啃口。
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只觉得热,随手解开几颗衬衣扣子透气,领口开恰到好处,从侧面能将内里旖旎风光览无余,江衍喉结滚动,像只食肉猛禽似磨磨牙,然后别过脸正视前方马路,手快速把散到肩膀衬衣给他拎上去。
程见渝看着不断倒退景致,直到到达处西式别墅,他全身无力倒在柔软床上,脚上轻,有人脱掉鞋,再是袜子,只温热坚实手捏下他脚,他
何况以他身手,不怕遇上坏人,遇到也是坏人先跑。
钟路年看他不想聊天,便不勉强,当个好哥们儿,陪他喝闷酒,两人你下下,喝到凌晨点,清吧服务员,小心翼翼过来说要打烊,钟路年站都站不起来,两眼发花,付款时候手机打开相机扫码,然后用计算器傻愣愣摁串数字。
程见渝看不出醉,趴在饭桌上,白澄澈脸颊泛着红,眼睛清亮,条理清晰拜托服务员叫代驾司机,实际上他是强弩之末,连身在何处都要分不清。
时间过很快,头顶片黑影笼罩下来,遮住光线,伴随着点薄荷糖气息,似乎又不是薄荷糖,他隐约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而且很危险,可宕机大脑没能及时处理这个信号。
男人眼睛修长,眼白稍多,像热带森里里潜伏响尾蛇,摇着尾巴点点凑近他,近到程见渝能看清他根根挺立睫毛,以及挺直削薄鼻梁,如同捕猎猎物样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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