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脸寸寸压近,直直盯着他问:“和什不样?嗯?”
程见渝听出他语气里酸味与讥诮,乌黑纤长睫毛眨眼之间刷着江衍鼻尖,认真讲道理:“你忍忍,这是戏剧需要。”
江衍朝他那双亮勾人眼睛吹口气,却不吻下去,善解人意地说:“尊重编剧劳动成果,剧本改不改随你,就像你不喜欢,也没招。”
程见渝服,天天说情啊爱啊
程见渝正写到黑帮洗牌大战即将开始,脖颈上温热手重重捏,他转过脸,江衍直勾勾盯着剧本看,生硬抿着嘴唇说:“你写这个剧情有问题。”
“有何高见?”程见渝耐下心问。
那只手慢悠悠摸着他柔韧干净脖颈,指腹转为摩挲下颌骨,程见渝不为所动,江衍深深眯眯眼睛,半响才说:“设定不合理。”
程见渝淡定瞥他,“什地方不合理?”
不等江衍回答,他仰起头,后颈挨着椅背,清冷眼神看着江衍下巴,“说不出理由,剧本是不会改。”
程见渝毫无情绪睨眼,江衍正瞧着他,下颌弧度明利流畅,垂着眼睑,那股子悍匪气息锐减,看着怪招人怜悯,他软硬不吃主,江衍明明是个凶猛狼犬,腆着脸装柴犬卖萌,但偶尔这样挺有意思。
简单客套几句话,他送走闷闷不乐林照,天上掉金饼不接人,西唐恐怕是遇到第。
他左右活动活动脖颈,看着笔记本电脑,不咸不淡地说:“他走,你出去吧。”
现在处在失而复得热恋期,江衍巴不得每时每刻和他在起,装作没听见,伸手轻轻捏把他肩膀,“觉得西唐对你有目,除去工作关系,别理那母子俩。”
程见渝身子向后仰,放松靠着座椅,修白手指在笔记本键盘跳跃,“好,知道,还有什想说?”
江衍压低身子近距离看着他,眼神黏着点笑,恬不知耻地说:“这位知名编剧,你把潜,是不是得有改剧本权利?”
程见渝干净纯粹眼睛眨不眨,慢慢瞧着他,说些渣言渣语,“谁和你说被潜就能改剧本?可没答应过你能改剧本。”
江衍伸手托在他下颚下,把抬起来,迫使他垂直仰着脸,似笑非笑地说:“不喜欢替身这个剧情,听见这两个字就讨厌,这个理由行不行?”
包括但不限于武替、裸替,背替等,代替身这两个字是他死穴,但凡听见,戳肺管子样疼。
“你不要胡搅蛮缠,这不样。”程见渝又好气又好笑。
言下之意有事说事,没事快走,别打搅写剧本。
江衍立在椅后,两手搭在他肩膀上,力道适中地捏弄,“你天天坐着,帮你按按肩。”
编剧职业病之是久坐造成脖颈肩膀肌肉僵硬,程见渝现在年轻不明显,偶尔会有酸痛感,江衍手法娴熟精湛,程见渝喟叹声,专心致志写剧本。
写到《皮囊》重头戏地方,男二林川狡兔三窟,利用替身代替自己死,而自己潜伏在暗处,将反对势力网打尽,男主面对这个好兄弟,既痛恨他残,bao,又可怜他孤独,游荡在法与情之间,努力坚守心中善意之花。
虽然是改编剧本,但已经没原作什事,除留下故事框架,故事风格完全不同,新增人物剧情全部属于程见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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