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在大院里陪爷爷。”荆戈刮他鼻尖,“怎,又乐意配种?”
他忙不迭地点头。
“那前几天为什不回消息?”alpha问完,担心范小田感冒,把他抱进卧室。
没遇到omega之前荆戈直单身,床上只有条叠成豆腐块浅蓝色被子。范小田看见豆腐块就受不,抬腿用脚尖把被角挑起来。
荆戈头皮发麻:“服你。”
“荆哥,你不和爷爷起住吗?”范小田在沙发上坐会儿,又腾地跳起来。
原来是因为-shi-透衣服在沙发上印个屁股印儿。
范小田盯着水印发怵,等荆戈抱着干衣服走过来时候,哼哼唧唧地道歉。
“没事。”荆戈盯着屁股印儿发笑,“衣服你先凑合着穿。”说完就把干净白衬衫递过去。
衬衫上自然也沾白茶味道,范小田换上以后欢喜得不得,抬着胳膊乐呵呵地嗅,嗅几下再打个喷嚏。而荆戈在小厨房里切水果,好歹不是西瓜,换成哈密瓜。
范小田说想摸,当真伸手去摸,荆戈警服沾雨水,他摸个手印儿。
“嘿。”摸开心范小田抱着alpha腰傻笑。
荆戈伸手弹范小田脑门,弹好几下他还是笑个不停,alpha只得轻轻叹口气,抬起头隔着雨幕看-yin-沉天,在等雨停和打车之间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选择打车。范小田上车就打个喷嚏,继而窝在后排抱着胳膊犯迷糊,也不说家里地址在哪儿,就这乖乖地跟着alpha回家。荆戈在运河边有个两室厅公寓,平时老爷子乐意个人时候就把他赶到这里来住,所以收拾得还算干净。
公寓在六楼,顶层,带个小小阳台。
范小田跟在荆戈屁股后头边走边打喷嚏,被楼道里穿堂风吹,冷得使劲儿往男朋友怀里凑。
范小田轻哼着坐在床上:“谁叫你当时把套掉在怀里?”
说起这事儿,荆戈颇为窘迫:“以为……”
“以为什?”他瞪圆眼睛。
荆戈反倒说不下去
下午四五点钟光景,雨过天晴,褪去热潮阳光随着凉爽风道涌进半开窗。
范小田在沙发上六神无主地坐几分钟,好奇地打量简洁公寓,然后忍不住凑到厨房门前瞧荆戈切哈密瓜。alpha微微前倾着身子,切下来瓜很工整,就跟本人样,连塞进裤子衣摆都服服帖帖得没什褶子,范小田瞧得心痒,溜达过去把衣服扯出来点。
“干什?”荆戈无奈地回头,手里拿着刀不方便整理,硬是被他拽出来褶印搞得唉声叹息。
其实范小田也说不出为何要这样做,就是手痒,心里也痒,非要去撩下才安心,可撩完害羞劲儿又泛上来,红着脸往门外挪。荆戈哪里会放过他,搁下刀把人给逮住。
“奥……奥斯卡呢?”范小田目光四处乱飘。
荆戈挺自责:“刚刚不该在雨里亲你。”说完就又被他啃口,还是不会亲,毛躁地用牙咬。
电梯门开,他俩紧挨着走进去。
“冷吗?”荆戈摸着范小田热乎乎脸颊很是心疼,“回去洗个热水澡。”
他晕乎乎地点头,在电梯里直没说话,进屋以后才“咦”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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