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用毛笔在宣纸上练习写小篆,写百十来张纸,又开始拿青田石做练习,荆戈心疼他手,每每回家都要握着看好久,但是范小田不心疼,他认定事定要做好,今天给alpha看看写在宣纸上篆书,改天又给荆戈看刻得丑丑诗句,虽然卖相不好,但每天都在进步。
其实能进步也是因为范小田不
般人听到这话,心里有事儿肯定就说来,范小田偏不,他憋啊憋啊,憋五六分钟,等alpha把这茬事儿忘,他才说:“荆哥,苏安还会来找吗?”
荆哥闻言,抬起手臂悬在空中半晌都没动,范小田得不到回应,绕到alpha面前跳跳:“荆哥?”
荆哥狠狠地揉揉他脑袋。
“荆哥,你想什呢?”
“想你。”
巧克力味太腻,原味有些寡淡,草莓味好甜,朗姆酒吃起来麻舌头。范小田最后拎盒香草味雪糕,丢在购物车里,边扔边偷偷摸摸打量alpha神情。
“想吃就吃吧。”荆戈明明背对他站在货架前,却感受到躲闪目光,“别次-xing-全吃掉就行。”
范小田跑过去往荆戈背上趴,发现alpha在看生活用品,什发情期omega必备纸巾,广告词是触感如婴儿皮肤般顺滑,还有发情期专用浴巾和毛巾,主打都是柔软吸水,看来荆戈在提前为他发情期做准备。
“要这个。”范小田伸手拎袋子面巾纸,“哆啦A梦。”
包装袋上有哆啦A梦。
知道范小田那点小心思,把花生咽下肚,吃完午饭直接拎着他回家,不过alpha也不是什都能忍,这回回家路上不再听广播,转而无限循环《红玫瑰》。
“得不到永远在骚动,被偏爱有恃无恐。”
也不知道有恃无恐范小田听没听明白。
他们回家途中去趟超市,荆戈买菜,范小田跟在alpha身后抱着个花椰菜左顾右盼。
“找什呢?”
“哦豁。”范小田笑弯眼睛,“荆哥,你越来越会说情话,定是功劳。”
他嘀嘀咕咕:“以后小茶叶片子出生,就给他讲你故事。”
“讲你跟学说情话故事。”范小田边说,边嘿嘿直笑,看来想象中画面很美好。
荆戈知道无论自己说什范小田都能脑补,干脆打消阻止念头,带范小田回来家,顺便把家里锁和钥匙都换遍。
新钥匙alpha配三套,套自己拿着,套给范小田,剩下套准备搁在爷爷或者叶安女士那里,如此来,安全方面应该没什问题,范小田也安下心,从叶安女士那儿弄来套刻章工具,成天蹲在家里摆弄。
荆戈头也不回地把面巾纸抢回来:“这个不好。”
范小田憋闷地趴在alpha背上“嗯”声,心思跳跃到别地方:“家里锁换好吗?”
“约师傅下午来换。”
“哦。”
“还有什事儿?”荆戈挑包功效看上去最好纸巾,起身走到购物车边,“别憋着不说,脸都皱起来。”
“冰淇淋。”
“……天凉。”
“天凉冰淇淋公司也不会破产。”
荆戈听得莫名其妙:“什破产?”
“哎呀,你不懂。”他趴在冰箱上蹙眉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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