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田说完,伸手接住片从墙边滑落枯叶,叶片边缘焦枯发黄,每道深深纹路都是生命流逝痕迹,他愣愣得看会儿,跟着荆戈埋头往前走,步子仿佛踏在柔软时间上,从他幼时岁月路走到现在,终于走到alpha面前。
范小田抽抽鼻子。
“怎?”荆戈立刻回头。
“喜欢你。”他哼哼唧唧地贴过去,“荆哥,真好喜欢你。”
荆戈好笑地望着范小田:“你就不怕现在这喜欢,以后腻味?”
他妈给他个爆栗:“什祖传?就你妈会刻。”
范小田委屈巴巴地抱着脑袋往门口跑,路过丝瓜藤时候绊跤,刚好跌进荆戈怀里。荆戈左手个背包,右手个大塑料袋,全是他要穿冬衣。
“慢点。”
“荆哥。”范小田抱着荆戈腰,“你说章子刻得好不好?”
荆戈当然说好。
奇打电话,可怜片儿警在电话那头吓得声惨叫,据说当时就屁滚尿流地回家,好说歹说截住准备离家出走白易,至于后面发生什,荆戈不知道,也不关心,因为alpha还要烦自家快要发情小O呢。
说起来对于这个聚会荆戈心里没有底,倒不是怕别人对范小田评头论足,而是个即将迎来发情期omega根本忍受不别信息素刺激,但是荆戈每每隐晦地提起这件事,他都信誓旦旦地说没关系,且想去欲望很强烈。
“是你omega啊。”范小田理由充分,并且让荆戈无法反驳,“不带带谁?”
“那你喷喷阻隔剂。”
他立刻装作没听见,低头练习篆书。
他大惊失色:“喜欢怎会腻味呢?”
也是,范小田喜欢持久弥新。
他俩开车回家,范小田把衣服挂在衣柜里,和荆戈风衣搁在块,摆上会儿能闻到好闻白茶味儿,他美滋滋地整理房间,觉得日子过得天比天像样。
周末时候,范小田难得起个大早,他躲在卧室里换衣服,荆戈靠在床头看他焦急地溜达来溜达去,憋
“不行,你要说实话,不能哄。”他却开始闹别扭。
“真好。”荆戈笑眯眯地回答,“很喜欢。”
范小田眨巴着眼睛,手指在alpha手腕边抠来抠去。
“嗯?”轮到荆戈问他。
他摇头:“就是觉得离发情期越近,越是等不及……”
荆戈说好几回都没将范小田说通,只好每晚睡前咬咬腺体,但是他越来越敏感,光是咬都能来感觉,半夜小兄弟偶尔会突然戳到荆戈大腿,想来梦里没干好事儿。
可是荆戈控制不他梦,只能在遇上小兄弟戳腿夜晚任劳任怨地帮忙揉,如果范小田在过程中睡醒,他们就黏糊糊地亲热回,不醒,alpha就自力更生,不过几天时间,警局里同事开始笑话他上班时候打哈欠,猜他们夜生活很愉快。
荆戈听见随便附和两声,各种甜蜜不足为外人道也。
又过两天,接连下两场秋雨,范小田回趟家,和荆戈起把厚衣服搬到小公寓,叶安女士顺便检查他刻章成果,给予定肯定,并要求儿子再接再厉。
范小田深受鼓舞,向叶安保证自己定勤奋刻苦,争取将祖传刻章手艺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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