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alpha真心觉得范小田是故意,就刚刚那话,明摆着故意勾人往床上想。范小田还不知死活,觉得荆戈松口就是原谅自己,他三两下蹭到alpha怀中,晃晃悠悠地荡两下,荆戈差点被他勒得喘不过来气。
“不要五分钟。”范小田打定主意,要让荆戈放弃这个可怕惩罚方式。
荆戈手里端着面条,顺着他话往下说:“行。”继而在范小田惊恐目光里勾起唇角,“十分钟。”
范小田不饿,他不要面条,他只想要那个成结前克制而隐忍荆戈,现在老流氓太可怕,按这个架势挥霍下去,说不准不到十年就得用肾宝。想到荆戈用颤抖地手举起肾宝画面,范小田就想哭,他觉得自己该为alpha负责任,于是当机立断,冲进浴室,翻出八百年没动过阻隔剂,在荆戈惊愕目光里,大义凛然地喷脖子。
“你做什?”alpha走向他脚步顿顿。
荆戈憋笑拍他屁股:“饿?”
“嗯……”范小田声音小到人听不见。
alpha心疼他,走到冰箱里翻翻,拿出几个鸡蛋:“煮碗面给你吃。”
范小田声音还是小小:“嗯。”
荆戈愣瞬:“怎还站在哪儿?”
有句话怎说来着,多行不义必自毙,范小田嘚瑟得多,自然就有挨教训天。
荆戈不仅插五分钟,还摸他,总之omega算是晓得,上谁面前嘚瑟也不能上荆戈面前嘚瑟——他理亏,屁股还疼。
“时间……到……到……”不知道还以为范小田是冻得直哆嗦,说话才磕巴。
他身上alpha动不动,手却在被子下准确地摸到关键部位,根本没起身意思。
“五分钟……”范小田快哭。
“你……要节制。”范小田被阻隔剂味道熏得打个喷嚏,然后被荆戈扛起来,二话不说抗进屋做运动。
范小田:?
“喷……喷阻隔剂……”他垂死挣扎。
然而他抗拒很快就变成带着哽咽呻吟,荆戈把人折腾过轮,轻轻咬着omega喉结:“范小田,你就算全身涂抑制剂,想你时候,还
他脸红成番茄,整个O软踏踏地贴着墙往地上蹭:“-shi-。”
荆戈:“……”
“这快啊?”alpha又伸手摸把他屁股。
范小田羞羞地靠在荆戈怀里:“你第次拍时候就-shi-。”
荆戈:“……”
可荆戈就喜欢他要哭不哭委屈模样,不仅没抽身,还往里顶下。
范小田:!
“再来五分钟。”荆戈沙哑嗓音在他耳朵边刮圈,“不长记-xing。”
不长记-xing-范小田这回真哭,他抱着alpha肩膀颤颤巍巍地认错,把自己穿着遮羞布顶胯摸大腿行为从头到尾批判遍,只可惜此时老流氓已经来兴致,哪里是他服软就罢休。于是第二天,范小田睡到中午还爬不起来,好不容易饿醒,遇到荆戈头都不敢抬,怂巴巴地蹭着墙往厨房溜,被alpha视线烫下,又反-she——xing-地捂住裤裆,哭唧唧地钻进厨房门。
片刻门开,叼着面包片小O浑身紧绷,连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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