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最好不过。现在女性比较洒脱,所以也不需要廉价同情吧。但是,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希望您先不要忘掉这件事。”
“什意思?”
“言归正传吧。首先是中濑董事长,他现在正在住院。”
“他生病吗?”
“是,这里有问题。”龟田用手指指自已秃脑袋。“不是跟您开玩笑。是脑瘤,而且是晚期。”
“有话要谈?”
“很重要事情,关于北泽先生。”小个子男人抬头看着她。
会是什事情呢?弥生戒备着。说实话,她打算今天葬礼之后就彻底忘掉孝典这个人。所以她不想被卷进什麻烦事情。
龟田看出她有些犹豫,压低声音说道:“知道这个事情,对你没有坏处。”
既然没有坏处,那就听听看吧。弥生这个人,有便宜是定要占。
孝典葬礼是在他遇害后第三天。孝典没有家人,好像是亲戚们为他安排葬礼。
弥生也出席葬礼。她在丧服外面还披件貂皮大衣,但是在寺院排队上香时,还是觉得脚底发冷。
冻得发抖弥生抬头看下周围,发现队列中有个眼熟人——中濑公次郎大儿子,中濑兴产专务董事中濑雅之。此人才三十多岁,是典型借父母余荫上位家伙。弥生听说他读个三流大学,留级好几次最后勉强毕业。还听说他专务董事只是挂名而已,实际上每天就知道打高尔夫。
中濑雅之旁边站着个二十五岁左右女性,弥生不认识她。中濑雅之有个叫中濑弘惠妹妹,但是弥生见过她,不是眼前这位。
上完香后,虽然很冷,弥生还是等到出殡。她目送灵车远去,想到里面躺是孝典遗体,有种不可思议感觉。
“那就是说……”
“是,”龟田表情凝重,“时日不多。大概十天前就进入昏迷状态。已经失去意识,医生也束手无策。也许过不多久,报纸上就会出现中濑兴产董事长讣告吧!”
“真可怜,他还很年轻吧?”
“六十八岁。从平均年龄来看话,应该属于走得早。这个暂且不说——”龟田喝口奶茶继续说,“董事长还健康时候,曾经交代件事情。是关于遗嘱。他说如果他发生什意外,让把他藏在书柜里遗嘱交给律师,按那个遗嘱来分配遗产。”
弥生点点头,不
“好,那就听听。”弥生谨慎地点点头。
走进咖啡店,龟田选最靠里位置。可能是不想被别人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事情,请您节哀。”龟田例行公事般地说。
弥生摇摇头:“不必这样。正打算把他忘掉呢。”
龟田叹口气,点点头。
刚走出寺庙没几步,听到有人叫她:“您是津田小姐吧?”回头看,是位头发稀疏、个子矮小、有点年纪男人。对方朝她轻轻鞠躬。弥生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您是?”
“您不记得吗,是中濑公次郎先生秘书,叫龟田。”这个小个子男人掏出名片。名片上印着他刚才说职位。
弥生想起来,她以前在中濑家见过这个男人。
“是这样,有话想跟您谈,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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