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钧却笑眼看向他道:“王爷谬赞。钱生入班,再迟也就是殿试后事儿,不远。再者说到沾功名……王爷却也多虑。毕竟这案子,臣原本是要交给钱生自个儿去办。”
裴钧这话听来虽谦虚,可换言之,却是说张三堂堂状元、朝断丞,竟是沾没入班钱海清光,才有这大案可查。
姜越微微抬眉,听言神色高深起来:“这说,孤还该谢过裴大人?”
“王爷客气,客气。”裴钧不敢像从前那样同姜越狠命抬杠,见好就收道:“适时怕还要小阿三多多提点钱生才是,这该是臣要先谢过王爷。”
姜越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不再与裴钧计较,可此时正要再细问此案,却听外头有下人来报声,说是晋王府来人,要寻姜越回去。
“许是李存志案证据到。”姜越颇为笃定,“李存志把证据藏在京兆附近,萧临前日派人快马去取,也该是今日到。”说着作想片刻,他忽而站起身来,“那孤便要先告辞,待与萧临看过证据,再回头来与裴大人相商。”
桌人见他起身,也都站起来。裴钧知道此时不该留姜越,只好先步道:“那你们先说着,送送王爷。”
二人再度前后走到廊上,裴钧看向姜越笔挺后背,心里竟牵起丝不舍,没走两步就低声叹:“你又要走。”
姜越闻言脊背动,回身还未说话,听裴钧已在他身边又道:“姜越,你什时候才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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