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见姜越抿唇不语,他再道:“真没有!姜越你信,从不碰有主人,从今往后也只有你只有你。”
姜越推开他,想退身站起来,可裴钧却固住他身子不许,仰头问他:“姜越,你要是真担心,要不你嫁给算?”
姜越身子僵,垂头看他:“怎可……”
却不料这愣神间,倒叫裴钧寻机再度探手他衣下,隔衣裤握住他下身轻轻抚弄起来,指尖在铃口处轻轻画圈,口中还道:“虽无夫妻之名,可这夫妻之实却……”
“你!”姜越被他弄得微微气喘,皱眉锁住他手腕,又不敢强拉,只好低斥道:“裴钧,你、你放开……”
是推,直推得裴钧向后仰就坐倒在高背屏椅里。可裴钧握着姜越腰带手却也未松,便连带姜越也齐跌下来跨在他大腿上,另手更环在姜越腰臀上使劲往怀中揽,将二人下身愈发紧贴到处,啧啧作弄道:“哎呀呀,晋王爷平日瞧着冷人冷脸,没成想这急就往人身上压呀。”
“裴钧!”姜越呼吸已然粗重起来,此时压着心气垂眸看他,揪起他前襟冷冷问:“你还走不走?”
裴钧与他抵着鼻尖,仰起脸亲亲他下巴,作赖皮脸道:“姜越,们上回还没试过在椅子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越低头吻住,时只觉上唇痛,待姜越启唇放开他,他抬头正对上姜越欲言又止脸,不禁问:“怎?你又生什气?”
姜越扭开脸,“前日去青云监寻你,便见你抱个人坐在椅上。”
可他不出声还好,这出声,登时却似把火将裴钧耳根烧着,此时是想放他开都放不开,手里把就将他裤子扯下,再度揽过他腰臀往自己身下按去,挺腰顶弄阵,觉得椅上确然不好使力,便起身从后将他扑在书桌上,捞起他身上纱白衣摆,便露出两片莹白圆润臀瓣。
少年姜越皮肤白皙、肌骨匀停,叫裴钧见此景只觉喉头干热,不禁抬手便往这两团软物上搓揉而去,顿时揉得姜越浑身紧绷,暗哼声,时露在裤腰外臀肌与大腿都紧绷起来,半是少年人尚未全育瘦长纤美,半是行伍历练而出精壮雄健,昳丽线条直勾勒到姜越,bao露在外尾骨与腰腹,全然没有丝多余弧度。
姜越还在挣动斥他,裴钧却已掐住他腰窝俯身啄吻他白皙后颈,把他身上雪白宫学制服扯下肩头,露出片光裸精瘦背,边咬又边亲,在他股间上下套弄手片刻不停,口里浑话也丝毫不饶他耳朵:
“姜越,你看看,你都那硬,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要同肏?”
姜越满脸
裴钧眉头皱,近乎全无印象:“何时?”
姜越回过头,揪着他前襟再提起来些:“午后。”
裴钧仔细思索,恍然大悟:“你说小明珏儿啊!”
姜越听还有此爱称,起手就卡住裴钧下巴,眉带煞气道:“你同他是不是——”
“哎哟,咱们晋王爷生气?”裴钧愈发乐呵起来,逮住姜越手便放在唇边亲亲,柔声老实道:“不是,姜越。方明珏家里早给他定娃娃亲,要等改年考过功名就回去成婚,他不是个断袖子。平日监中兄弟都拿他当娃娃带,同他也只是常打闹惯,从没有过什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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