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手捞捞腰上环佩,冲他咧嘴:“爷,这也是名师出高徒,尊师重道啊。”
皇上气得掐过下巴便在嘴上狠狠咬下口。不由低呼疼,他闻声,到底还是不忍,拇指指腹又轻轻抹过唇瓣儿安抚,口气虽还厉害着,眼底却温和下去,黑眸深深对着眼睛,覆唇再啄啄唇上还疼着地方,手指也缓缓抚到颈间,亲密不多时候,缠绵渐分时抵额头低絮道:“清清,你倒是也跟爷学些个好啊。”
他手指在脖颈中搔磨得怪痒,此言学两意又时将心热递上喉咙口儿,平日里偷看杂书绘本儿小艳曲儿便立时都往脑子里灌,叫不禁颤颤回给他吻:“爷……爷你身上处处都是好,笨,也得要处处地学,才能学过来……”
“你——”皇上轻吸口气将推开些,是当真没想到没脸皮话已能说到这地步,不禁微眯起眼睛乌眉挑,将细细看看,颇感慨道:“成,爷这徒弟是养大,能伺候师父。”
然这伺候俩字儿意思却能挺坏,听着脸又烫起来,正强自镇定,他却开始暗暗笑话。
此时心根本静不下,合上句子这之乎者也地抖落出来,便句都再看不懂,只好茫然又看回皇上:“……差哪点儿?”
皇上笑叹着抬手揉把脑袋,往束股处指着个“廉”字儿顶盖,瞥眼:“就差这点儿。廉字儿头上点儿呢,你给吃?”
定睛瞧,乖乖,那点儿还真给吃,厂部上头空空如也。
此时才深谙,原来廉字儿从是广不是厂啊,直不曾专心在意过,没想这点儿却叫丢解元,真是可惜得很。
大抵人往往都似这般,原本只想中举就成,现下中举,却知道本能得个更好名儿,喜过竟还能叹惋起来。
“罢,就这两句儿你耳根子都红透,还装什。”他揪起指头搁在唇边儿
皇上随着稍稍看会儿卷纸,见很副真真悔不当初模样,下瞬便忽而转眼来望进眼里笑:“清清,你这卷是刘侍郎批,他还问你这字儿是不是错得另有深意。你倒同说说,为何你哪点儿都不少,偏偏只少廉字儿头上那点儿?”
说罢他目露探询,状似很想听说出个所以然来。可这记错字儿又不是什光彩事情,哪有什大不所以然?只摇手说就是没在意过罢,便同他讲得回家趟,这中举事儿得先告诉爹和大哥二哥。
皇上听得,睨着笑出声:“稹清,你这卸磨杀驴倒够快,中举不说跟爷这东宫谢个师就罢,指使爷去替你瞧榜还就撂开,你这是什学生?”
这话听着可真真酸,可瞧着皇上面上本正经,实在觉出阵好笑来,便赶紧拾着袍子膝盖就跪下去,眉开眼笑道:“哎,爷您息息怒,是弟子不肖,是弟子愚钝,弟子稹清谢太子爷悉心教导之隆恩,惦念于心,恸然于体,唯望策马奔躯以报!”说着想起这谢师之事,礼还是得表表,便就地爬起来作势要回偏殿:“爷您等着,这就回屋给您取个礼来。”
皇上把把捞回去哂道:“得罢,你那屋里哪样儿不是赏,给你你再送回来,你这算盘打得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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