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水,想。
这辈子,也只愿做他鱼。
景致是极好,只不知现今还有无人照料,若是没有,那倒就可惜。”
他这话引全身都僵住,忽睁眼就顿顿问他:“……什园子?”
“你不知道?”皇上在身后未觉如何异样,只叹着气在耳边笑,环在腰间手有下儿没下儿地拍着道:“也是,那园子本也算修在隐蔽处,能知道人是不多,去过就更少。过去皇祖母还在时,偶或也诚心往庙里住住礼佛,那园子便是先皇命人修葺给她夜宿,又因她喜欢梨花儿,那满院子便都种淮南迁来雪花梨。也是小时候同皇叔行猎路上去歇过几回脚,见着园子挺好才问起来罢。如今皇祖母已不在,那园子应早没人守卫,只也不会有僧人将人往里头带,可若有香客能自行寻见,大约也算缘分,他们是不会拦,你捡着山道往西走走就能到。”
闻言哗地在水里转身,跨坐在皇上身上渐渐凑近他脸,伸手从他脖颈两侧向后抓在他脑后木桶边沿上,瞪眼直直盯着他眼里看,片刻就将他看得莫名其妙,似有些微讶,不免细细端详神色问:“突然这是怎?你这是要哭还是要笑?”
却只问他:“爷,你喜不喜欢那园子?”
皇上没料到如此怪异举动只是为问这废话,到底是笑笑,抬手便捧过脸去轻轻地吻,缠磨间听他徐徐说:“喜欢。第回去是赶巧,往后知道那处园子,行猎时便是绕些远路也常同皇叔去坐坐,那是处好地方,可惜知道人少……却也倒全赖知道人少,才留得份清净在。”
浴水上蒸腾热气叫他这吻有些温湿,渐如蒸气儿般融来唇边,引勾住他后颈与他抵额,亲过他额头鼻尖又问他:“那里头梨花儿……你也是喜欢?”
皇上留在腰间手将带近些与他紧贴,而他看目光当然是微惑,却也还是顺着答:“自然也喜欢。那园子里梨花儿被风吹便像是下场雪,铺在地上好似飞霜落成,你去瞧瞧也就知道,该也会喜欢。”
“好,好……”垂头咬着他唇瓣儿咂摸几时,两手也在他身上各处胡乱地摸,终将他身下又带起兴头,便抬腰缓慢顺其而坐,将那温水中热烫龙根满满含下,几度上下便引他低低闷呼出几息,更固住后颈更与吻得缠绵激烈,起些身来将抵去身后桶壁,便于这狭小温热处水中再度狠狠要回。
迷蒙中只觉身下暖胀到似要燃起火,直呼着他名字闭上眼来,抚过他肩头亦感指尖触及是不平疤痕。仰头间,耳边水声时小时大,而皇上低沉地唤着姓名,与也都似周身水,是冷冷热热早汇聚处,往后再没可能分得清分得开,大约就算是要被毒辣日头蒸干,那也定是要道儿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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